如今,他们算是学以致用了。
夜白找了医者,简单的为谢鹤予处理了下伤口。
“爷,先回府吧!”
谢鹤予点点头。
突然逢此变故,陈音定是担心了。
他还要回去,见陈音一面。
卧房里,等人退下后,他写了一张纸条。
【事已平息,我无碍。】
陈音收到纸条之后立刻要求见面。
不见一面,她不放心。
等通道打开之后,看见谢鹤予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她才松了一口气。
“你的伤不严重吧?”
“无妨。”谢鹤予摇摇头。
陈音叹息道:“其实,你让我躲开就好了,没必要身陷险境。”
谢鹤予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方才顾不得那么多。”
陈音见他唇色苍白,便知道,他定是失了不少血。
“你的伤因我而受,我一定会让你恢复的生龙活虎。”
谢鹤予见她的眼神,露出笑意。
“好!”
陈音有些恍惚。
恰逢此时,门外来了人。
“爷,老太爷要见您。”
谢鹤予回过神,应了一声。
“好。”
随后他转头看向陈音。
“我有事,就先走了!”
陈音有些不舍的看了他一眼。
“好。”
关闭通道后,她看着插在桌子上的箭,想要把它拔出来。
可用尽全力,箭矢纹丝不动。
她一不小心脱了手,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头也撞了墙。
“嘶!好痛……”
门外,汪月容听到动静后担心的敲门。
“音音,你没事吧?”
陈音立刻扬声回了一句。
“没事,就这磕了一下桌角。”
这箭可还在桌子上插着呢,可不能让她进来。
汪月容又问:“要药膏吗?”
陈音咳嗽了一声掩饰搭配:“不用,缓缓就好了。”
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才松了一口气。
正厅前,春意已浓。
杨柳依依,垂于花门,青山依依。
公孙掣正坐于厅前饮茶。
“殿下。”
“外祖父。”谢鹤予走过去微微颔了颔首,在他身侧坐下。
公孙掣放下茶杯。
“今日城门,怎么回事?”
谢鹤予哑口无言。
公孙掣继续追问:“听闻,你将东南角的侍卫调走,才会发生今日之事,为何要调走?”
谢鹤予起身来,拱拳相对。
“祖父,今日之事全是我之过,但凭祖父处罚。”
“你不愿意说明真相吗?”公孙掣蹙眉。
谢鹤予抿唇不语。
公孙掣拍桌而起:“殿下,你肩负的可是我们大全的希望,心事怎可如此,鲁莽,若伤着殿下,又该怎么办?”
谢鹤予低头道:“祖父所言,我牢记于心,不敢相忘!”
公孙掣见他不言,便知他心有秘密,便惶惶起身。
“殿下不愿相信我,也情有可原,我不再过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