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奋一听这话,立刻就慌了。
“崔师傅,那可怎么办啊?我女儿都被她折磨成这个样子,我真快绝望了,您神通广大,就帮我收了那个鬼吧。”
“你女儿暂时没事,倒是你,你可能没多少日子了。”师傅对牛大奋严肃的说道,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啊?我没多少日子了?咋可能啊,我能吃能睡的,身体可好了。”
“那是没到日子。徒弟,跟我出趟门。”
师傅不再搭理牛屠户,喊上我便出了门。
我们一出牛屠户家,我就问师傅道:“师傅,这牛屠户家到底惹了啥不干净的东西啊?我咋看不出呢。”
“你没有阴阳眼,你自然看不到他们家里那个厉鬼。可是凶的很呢。”
“那师傅,你是咋知道牛屠户没多少日子活了?”我又问道。
“你看到牛屠户穿的那个鞋垫吗?上面绣的是什么?”
“绣的两颗青枣啊。”
“鞋垫是踩在脚下的,用来走路的。鞋垫上秀枣,是想让牛屠户走的早。而且牛屠户眉头一股黑气聚眉!若不是他是个屠户,身上有煞气压着,这股黑气早就直冲头顶了。”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鞋垫上秀枣,这不就是早点走的意思嘛。我立刻说道:“那师傅,我们赶紧去找那个送牛屠户的刘寡妇,牛屠户不是说是鞋垫是刘寡妇送的吗?找她准能查出点东西。”
“你小子总算是开窍了,你过去问问那个大爷,刘寡妇家住哪。”
我假装是送快递的,问了几句就问到了地址,便和师傅寻着地址找了过去。
到了刘寡妇家的院子前,我们正想敲院门,看看有没有人时,就看到她家院子里冒着烟。
“是烧纸的味道。”
师傅是老江湖了,尤其是烧纸什么的,他基本上是能闻出来的。
“先不要敲门,到那边去偷瞄一下。”
我们师傅绕到院子的另一边,刘寡妇的院墙是黄土糊的,不是很高。我和师傅在脚下垫了几块砖头,就趴倒了院墙上。
刘寡妇是背对我们的,她蹲在一墙角,一边烧着纸,一边嘴里神神道道的念着。我仔细一听,她嘴里念念叨叨一个人名,一般烧纸的规矩是给谁烧,就喊那个人的名字。
但是我越听越不对劲,刘寡妇嘴里反复念叨的都是牛大奋。这牛大奋可是活着好好地,难道她这是给活人烧纸呢?除非他们村里还有重名的人。不过能叫牛大奋这样名字的人,恐怕全国也没几个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