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斗疑惑道:“汝不请饶?”
审配长叹一声,“今主公昏沉未醒,吾之死生又如何?”
公孙斗闻言,一把扔了手中宝剑,拱手拜道:“请审公恕罪,实此事重大,吾不敢大意!”
审配假作不知,“将军这是?”
公孙斗更坚定心中信念,觉得审配乃是值得相信之人。
“审公,请恕吾先前相试之罪,待评定平定政事,吾愿自缚请罪!”
审配心中暗骂,面上却是一副感公孙斗忠贞之色,一把扶起公孙斗,“将军于主公忠贞至斯,审配若敢怪罪,岂不非人哉?”
二人客气一番。
审配道:“将军可决?”
公孙斗重重的点了点头,“主公之印便在身上,吾已然取来,只待审公定计。”
审配看着公孙恭之印,心中一阵火热,面不改色道,“吾已然有计,正欲说与将军听!”
“如今陈宜与盖苏争权愈盛,吾等可假借主公之名,诓其入府,一举杀之,到时再用主公之名,一举整顿内政!”
公孙斗迟疑道:“若是二人不来又如何?”
审配冷笑,“二人皆无谋短浅之人,今假借主公之名,此二人必心中惊慌,吾中辽被这二人弄的乌烟瘴气,今主公醒来,其如何敢不来请罪?主公手段,想必将军深有了解。”
公孙斗点点头,审配分析的倒是不差。
公孙斗便分派下去,审配模仿公孙恭笔迹,甚至还模仿出公孙恭大病初愈的那种微微颤抖的感觉,成令谕两封,自带着开见二人,同时暗令回虎召集检密府军士,隐在州牧府中埋伏。
审配至陈宜府中,言说公孙恭已醒,特遣其前来相请,入府议事。
陈宜看了书信,不敢怠慢,识得是公孙恭笔迹,细节处更是无差,忙问审配道:“主公可有责怪?”
审配笑道:“陈公非滋事之人,又不掌兵权,主公因何怪汝?”
陈宜大喜,亲送审配出府。
审配叮嘱陈宜,来日盖苏亦至,莫要露出马脚。
陈宜拜谢审配,满心以为公孙恭明日欲除去盖苏。
审配又去见盖苏,言说公孙恭醒了,明日召见二人。
盖苏知公孙恭手段,心中惴惴,问审配道:“主公可有罚吾之意?”
审配笑道:“如今中辽纷乱,皆是陈宜这文官之首毫无建树,将军保境安民,主公因何怪汝?”
盖苏大喜,拜谢审配。
审配拜辞。
翌日,盖苏与陈宜同至公孙恭府中,二人皆带近卫十数人,公孙斗无奈,怕惊扰二人,只好送二人带着亲卫进去。
二人方才入门,公孙斗大喝一声动手,左右立即钻出数十人来朝二人砍杀而来。
二人大惊,一时之间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更兼公孙斗布置的人多,二人当即被砍杀当场!
公孙斗大喜,正待枭首二人后唤审配前来进行下一步,“啊!”公孙斗痛呼一声,只见一把剑从后背钻出公孙斗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