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康大骂:“曹昂小儿,心小智微,也敢谋吾辽西?”
柳毅忙拱手道:“主公莫气,不若将计就计......”
公孙康忙问道:“如何将计就计?”
柳毅笑道:“主公可回书应下曹昂,却言明辽西军少,以防万一,曹昂却不可派数万大军,只数千军至多不过万军,然后诱其入城,杀其军而夺其械!”
公孙康迟疑道:“若是如此,岂非完全恶了曹昂?”
柳毅劝道:“主公,曹昂欲谋吾辽西,不痛击之,岂明吾辽西拒其之心?”
公孙康思虑半晌,重重的应下了,与柳毅共谋如何回曹昂书信。
却说蹋顿随薄来往代郡去,自至代郡,初时还约束手下军士,不过几日却愈加跋扈。
薄来之子薄喜心中深恨蹋顿,自蹋顿至代郡,就没见外,肆意享受,也不提往其于各族去的事,因蹋顿手下还有一万两千余军马,薄来只得忍气吞声。
“父亲,父亲,蹋顿也欺人太甚!”薄喜大怒,嘶吼道。
薄来冷冷的看了薄喜一眼,“吾不恨否?”
薄喜藏起眼中的恨,“父亲,如今当如何是好?”
薄来拿出一张纸,弹给薄喜。
薄喜展开一看,览毕大喜,“父亲,既有此好事,吾等何不?”薄喜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薄来冷哼一声,“怎地,汝想拿着蹋顿头颅往曹昂那里讨个乌桓都尉的官儿来做?”
薄喜大骇,忙拜道:“父亲,儿子不敢!”
薄来冷哼一声,“此事吾自有计较,无需汝参与。”
“诺!”薄喜深深的低下头,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狠辣之色!
乌桓,子弑父,不为逆也!
不数日,曹昂便收到了公孙康的回信,览毕,曹昂不由得放声大笑:“公孙小儿中吾计也!”
曹昂遂唤庞德来,言说攻辽西之事。
庞德入,曹昂将书信与庞德看。
庞德览毕,皱眉道:“主公,此恐公孙康之计也,其教吾军多不可过万,若吾等行其规划之路,行至一城,为其所伏,又当如何?”
曹昂大笑,“此的确公孙小儿之计也,其自以为能将计就计,殊不知吾故意使之将计就计,再将计就其计也!”
庞德:“???”
曹昂见庞德一脸懵,遂将与公孙康书信内容说了,庞德始悟。
曹昂轻笑道:“吾大军一明一暗,一正一奇,但其敢开城门,便教他辽西之地尽入吾手!”
庞德拜服,二人虽议出兵之事,曹昂道:“此却不急,需等的乌桓传来消息,方定出兵之期。”
庞德不敢多问,只知自家主公怕是又用了一计,将除了出兵日期的其余事都定下,自下去统筹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