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不就看了一眼凝紫萱吗?一个戏子而已,怎么和武廿无那个家伙一样“不上档次”。
刘强虽然心里那么想,可是膝盖一软跪了下去。他是被陈德铭安排过来教书的,代表的可是旧官僚的脸面。他这么回去,可不是毁了他一个人,这是一个圈子都要跟着丢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像是传武假大师被打假后沦为笑柄,进而众叛亲离的模样,也许就是他未来的写照。
武新宇走了,最后刘强是被少帅府卫队(民间称东宫亲军)直接拖出来的,现在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会盯着一个戏子看那么久。伴随着东宫大门那对八九七十二颗门钉的朱红色大门缓缓关闭,刘强整个人的心都死了。
武新宇也就在远处看着大门一点点关闭时,刘强绝望的眼神,冷冷的一笑便再也不说什么了。凝紫萱凑过来说:“新宇,怎么末世后刘强怎么变得这么恶心了?”
“变得这么恶心?”武新宇听了都不由,无奈的叹道:“末世前你我才多大,他办恶心事的时候犯不上当着你的面而已。”
可凝紫萱,看到刘强那个恶心人的东西被拖出去,心里既有甜蜜也有一点紧张。于是她直接拉住武新宇这位太子爷的手腕,一本正经的说:“新宇,为了这种小事你就得罪权贵,不碍事吗?”
武新宇冷哼一声,“他对于小民百姓他是权贵,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该紧紧皮的奴才。”随后对着凝紫萱的鼻尖轻轻的用手指刮了一下后笑道:“怎么了?你觉得我会有事?他不过是陈德铭的一条狗而已。”
最后武新宇还不忘在心里啐了一口:“克己复礼?克我的己,复他的礼。这群末世前的官儿,真够恶心的。我给他们点好脸,为他们顶撞了我父亲几句。还真当我是那个公子扶苏吗?扯他娘的蛋。想拿我我当傀儡,有那个实力再说。”
不过直到现在,武新宇的脑子里还回荡着刘强昨天给他加油鼓劲的话:"我们需要的是郑和式的智慧,而不是哥伦布式的冒险。"他翻开新的文件,"1973年赎罪日战争时,基辛格国务卿通过穿梭外交..."
凝紫萱开始用银铃般的声音背起了,她拍电影时记住的台词:“愚民者,使民无知,故民易治也;弱民者,使民无勇,故民易制也;疲民者,使民无暇,故民易役也;辱民者,使民无耻,故民易使也;贫民者,使民无财,故民易驱也。此五者,君之大权也。五者若不灵,杀之。”背到这里,开心的把脸凑过来,眨着大眼睛笑着说,“你这样好像和那群老官僚,说的该有的模样相去甚远啊。”
武新宇一听,用嘴轻轻贴了贴她的唇:“商君说的民可不是小民百姓说的是国人,疲民弱民说的是商人。真要是和那群官儿说的那样扒拉穷人的钱。哪来的耕战呢?人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末世里最该被驭民五术折腾的就是那群末世前的旧官僚。毕竟这种官迷的脑袋才是活韭菜,割了一波还有一波。”
末世后老百姓那可是人均暴徒。末世前吐口痰都是罪过,末世后老百姓只抢别人东西不杀人,那都是活菩萨。现在也只有那群说官名和相声演员绕口令似的旧官僚浑浑噩噩而不自知。毕竟末世钞票都是米本位了,黄金都变成了一种工业贵金属,那种只知道背宪章的废物其实也早就该和那个时代一起死了。
只不过权贵这个阶级并不会消失,他们会以另一种形式复生。武廿无是用徐有青那种末世前的官二代,当旧时代的掘墓人。而武新宇也不过是,想要他们这些老官僚给自己的正统性背书而已。
第二节点子王的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