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刺来的长枪,赵忡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将面前的一部分打的转变了方向,在此期间,身后传来声响,他只能蹲下身体躲避攻击。
可是这么一蹲,头顶当即又是四把刀从不同的方向同一时间砍下。
这些个禁军当真不是盖的,能够配合的如此娴熟,可见训练的时候是相当的用功。
情急之下,赵忡将刀面一转,将落下来的四把刀架住,同一时间,他使出全身所有的力气,将四人的攻击化解。
第一轮攻击就领略了禁军配合度的赵忡再不敢大意,而他的性子,最终还是选择了以进攻来化解官兵的围困。
说到底,他多少还是有些自身的实力。
在官兵组织起第二波攻势的同时,赵忡已经先发制人,一刀划过,直接击中两个人,一死一伤。
少了一面的攻势,赵忡快速的转身,迈开脚步换位,成功躲避开身后的第二波进攻。
待站稳了身子再反手,刀刃砍入一个官兵的腰部,抽离的瞬间,鲜血溅洒了满地。
一组十人的官兵没多久便被赵忡击杀。可当他拎着刀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时候,周围本就在五六步外的官兵纷纷散开。
而在他更远的地方,一排五个弓箭手已经把箭矢架上。
可就在他们准备拉开弓弦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破空的响声,紧接着,四个弓箭手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剧痛,一股极大的力量直接将四人拍的一口鲜血喷出,趴在地上挣扎着。
最后一个人慌乱的转身,剪头指向了何途,却没有来的及拉动弓弦,便已经被何途一枪插进了胸口。
有何途在,赵忡也不怎么担心,只是悄悄停顿之后,便再次朝着那些官兵走去。
看着他手中还在滴血的大刀,一个官兵顿时领悟了什么:“我们今夜,可能都要死在这里了!”
“怎么说?你可不要吓我,刚才还说什么立了大功,回去可以娶一门称心如意的亲。”年轻的兵卒握着兵器的手隐隐有些发抖。
“你记不记得上来之前那个白指挥使说过一句,这山上有一个特别能打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把我们调来对付这帮子反贼。如今看来,能打的不止一个。”
“而且,我们一开始都以为这些贼人是想牵着我们大部从旁袭扰,待我们疲惫了再正面交战,现在看来,他们一开始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牵制,为的是把我们分开,而后一点点的击破。”
这般分析刚落,何途不知道何时已经静悄悄的来到了几人身后,“你能够很快明白这个道理,说明你的悟性不差,至少比那些个指挥使强了。不过可惜!”
突然开口的同时,何途已经是一手掐着一个人的脖子举起,同时一脚将中间的那人踹飞出去。
……
只余各种虫鸟鸣叫的半山腰,在副指挥使带领下失去了方向的大部官兵,正等待着前去探路的官兵返回。
此番行动无果,还被困在了这树林中,这让副指挥使感觉收到了侮辱,内心越发的窝火。
便在他们百无聊赖之时,一侧的树林中忽然飞来十几只箭矢,叮叮咚咚的,不少在了树上。
虽然造成的伤害不大,可这波箭雨算是给这群官兵指明了道路。
“欺人太甚。追上去,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跑了!”怒火中烧的副指挥使当即站起,抖动着双臂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