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其余的人也只能跟着回走。
“怎么又回来了?城门关了?”见了后面潜伏着的第二波人时,武宽还冲着大木问了起来。
“嗯,守城的那些狗东西怕冷,私自关的。”
“那要不然,我们用绳子翻墙进去,弄死两个卫卒换了衣服开门?”
就在二人商谈的时候,身后的路上忽然由远渐近的来了一辆马车。
“你……”柳映月在何途的身边刚要开口,却见何途在盯着那越来越清楚的马车看。
下一刻,何途伸手招来两个兄弟:“将这马车拦下来问问,这条路只能去凤县,他们应该知道城门已经关了,既然还在此时返回,应该有办法进去。”
马蹄声越来越清晰,且跑的不快。
没一会,已经到了众人眼前。
“停下!”几个兄弟张开手臂拦在了行驶缓慢的马车前。
等车夫将马勒住,几个人才围了上去。
何途也在此时迈开脚步走上前去:“车上坐着的,可是刘员外?如果是,那就出来一见,若不出来,别怪老子直接开杀了。”
听了那冰冷的话语,车内顿时传出一个慌张的声音:“是是,好汉莫要动怒,莫要动怒啊!”
一个颤抖的手臂将帘门掀开,刘员外探出了那肥硕滚圆的脑袋:“不知是哪位好汉,有什么地方用的着小老的,您直接说。”
“出来。”何途一声呵斥。
刘员外也不再唧唧歪歪,赶忙在车夫的搀扶下走出,站在地上,那整个身躯都颤巍巍的,不知是冷还是紧张。
何途怀抱双手,直视着他:“凤县的城门已经关了,你可知道?”
“知,知道啊……!”刘员外头也不敢抬。
“既然如此,你此时回来,可能进的去城?”
“进的去,小老跟那娄知县有些交情,这些守门的卫卒,还是要给一分薄面的。”
这话出口,大家的心里也就明白了。
华夏文明自古使然,这人情交际,当真是重要。
在何途身边的柳映月看着那刘员外的样子,抿着嘴。笑的有些换不过气。
……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一辆马车和十多名步者,出现在紧闭的城门口。
“什么人?夜已深了,来此何事?”城门楼上的话一如既往的慵懒。
说完了,卫卒才举着火把迟迟站起。
“是刘府的刘员外,有劳军爷您行个方便。”车夫双手抱拳高举,嬉笑的说道。
城楼上,那卫卒不知道低估了两句什么,声音小,楼下根本听不清。
不过没一会,两扇城门被人慢慢打开了。
卫卒举着火把、打着哈欠从里面走出:“我说刘员外呀,您最近怎滴总是夜里回来,弄的我们这上上下下的……!”
“出去谈点买卖,不是要过年了嘛,府中上下都要吃饭啊。”
“那他们是?”卫卒走出,用火把照了照,指着后面一圈的人。
“刚好想起今日没买到木炭,让他们往府中送点,谁知道他们也送的晚了,还好在这里遇上了,要不然这一夜又得挨冻不是。”
说着,刘员外伸出手,将早就准备好的一点碎银子递给卫卒:“大冬天的,你们拿去买点酒喝,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