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嘀咕:“我的天,我随便找的大师都这么厉害的吗?”
我紧接着迫不及待问:“她不叫林锦心叫什么?”
苏尘摇头。
“这得你自己去问。”
“她现在还住在你家里吧?”
“对对对,但是……”青年又犹豫起来,头疼地抓挠了下脑袋。
“担心就算她不是林锦心,也是你后娘安排算计你的?”
青年干笑:“现在家里就剩我一个独苗苗了,我不得心点嘛。”
“从她的面相上看,是个勤劳肯吃苦的女孩,心地善良,不会与人同流合污的,你有事不妨耐心与她清楚。”
青年连连点头:“诶诶,我知道了大师。”
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那我跟她是不是……”
“反正从八字上看,这个林锦心奸猾刻薄,男女关系混乱,不是良配。”
“明白,我明白了!”
青年乐呵呵地重新将烟叼在嘴边,嘴角勾起,摸出20块钱递给苏尘。
离开前他还压低声音:“大师,我跟她要是能成,回头我给你送喜糖。”
“祝你好运!”
青年离开没多久,宋诗诗坐车回来了。
她是苍白着一张脸下车的,没直接回后院,而是走到摊前拉开椅子坐下,有气无力:“苏道长,我受惊了,帮我安一下神吧。”
着她打开皮包,从里面取出五百块钱:“不止我,后面几辆车的人也要。”
苏尘站起身,伸手过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宋诗诗这才深吸了口气,摸了摸心口。
“没跳得那么厉害了。”
却依旧心有余悸:“苏道长,太可怕了!”
陆续来了三辆车,车里下来的都是俊男靓女。
几乎都是人手一个塑料袋,一下车,无一例外都弯着腰一阵干呕。
大概是车上吐得多了,这会儿没吐多少出来。
宋诗诗招呼:“你们赶紧过来,让苏道长帮你们安安神。”
“排队!”
“不用。”苏尘话间,十几道力量丝线钻入这些男女体内,原本依旧难受得想要干呕的他们身子一颤,互相对视了眼。
“你还想吐吗?”
“不了,你呢?”
“感觉神清气爽,再也没有那血腥……”
“呕,求你别了,千万别。”
……
十几人很快整齐一致地看向宋诗诗。
“宋经理,我们以后能不能不参加这样的聚会啊?”
宋诗诗翻白眼:“我要知道是这样的,我能带你们去啊?”
“放心吧,下回不带你们了。”
“没资源就没资源吧,反正咱们老板有钱,大不了咱们自己搞。”
似乎想到了什么,宋诗诗强调:“今天这事你们把嘴巴都闭紧了,千万别传出去,否则,万一让他们知道了,或许……”
十几人身子齐齐颤抖,一个个连声称是。
等人离开,宋诗诗的肩膀一下子耷拉下来。
她夸张地干嚎了一声:“苏道长,娱乐圈的钱不好赚啊。”
“场面接受不了了?”
宋诗诗双眼发直:“其实之前老板已经给我打过预防针了,我也都跟他们叮嘱过了,等会儿看到那种就地脱裤子上手的,咱们溜就行,别叫,扰了人兴致,那谁能想到,人上来就拿切割机玩啊?”
边上杜国梁和于思周端着盘子出来,听到这话瞬间来了兴致。
“切割机?切割什么的啊?”
宋诗诗微笑:“人的手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