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进到屋里,再次掳获她的手腕,强行要把纱布解开。
蓝桉再度抗拒,“看了又怎么样,你能让伤口马上愈合吗?”
“如果很严重,我让许少言给你治!”
“那我心上的伤口呢?也能让他一起治吗?”
男人蓦地一下愣住,迷离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
蓝桉收回了视线,推搡着他出去,“我要休息了,请小叔离开。”
“我待一会,我们聊聊。”
荆释川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单手捏着额头,紧阖双眼,“给我倒杯水。”
“手不方便。”
蓝桉立在原地没动。
荆释川悠悠睁开眼睛,那里面翻涌着恼火,“我现在连使唤你倒一杯水都使唤不动吗?”
“小叔也不是小孩子了,想喝水可以自己动手。”
荆释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隐约又觉得这话似曾相似。
“你现在是变成冷血动物了吗?不知道怕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哭了是不是?”
哪来的勇气割腕?
手被烫伤不疼吗?
疼了可以哭啊!
哪怕流露出一点情绪也好比现在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让他觉得不踏实。
“这不就是小叔想要的吗?不是我不怕了,而是那个宠我的人已经消失了,我已经没有资本再喊疼!”
“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你这样!”荆释川冲到她面前。
“那你想怎样?”
蓝桉与他对峙。
男人腥红的眼睛牢牢锁住她,或许是在酒精的刺激下,突然,他一把捏住她的后颈项,凉薄的嘴唇狠狠压了下去……
唇舌纠缠,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她的挣扎在他强势的攻势下显得微不足道,呼吸被掠夺,心跳如雷。
身体一阵发软,她倒在身后的沙发上,男人压在她身上。
情欲迷乱,四周的温度持续上升。
咔嚓一声,身上的睡衣被撕开了。
蓝桉瑟缩了一下,一声小叔本能的溢出口……
而这一声小叔,也像是一记炸雷,猛然间在荆释川的脑海里炸裂了。
他理智回笼,惊蛰的刚要起身。
身下的女孩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她软糯香甜的嘴唇又贴了上去。
荆释川只觉得浑身都麻了,大脑一片放空,直到女孩在他不断吞咽的喉结上亲了又亲,才娇喘着问了一句,“小叔,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满眼惊慌,挣扎着要起来,“我没有!”
“如果你没有,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都察觉到了,你的反应……很大。”
“我说没有就没有!”
荆释川低吼了一声,挣脱了她的手,猛地起身。
砰的一声,甩门离去。
回了房间后,衣服也没脱,就那样站在花洒下,拧开冷水,一遍遍冲刷着自己滚烫的身体。
……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