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被撞疼了手肘,身子微微瑟缩。
萧玄祁丝毫不顾及那些,夹杂着浑身火气,直接压了上来。
今夜的他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暴戾冷血,几乎不带一丝喘息,也没有一点的停顿和迟疑!
那一瞬,沈知意的身子被疼得猛的一抽!眼角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滚落。
“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萧玄祁……”
她已经足够按照他的心意,一切都跟着他的喜好来。从不敢越矩半分,可为什么,他还是这样恨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她的哭声让萧玄祁身形微顿,可往下看向她的眼神,依旧冰冷得不像人。
“疼?”
他一口咬住她肩头锁骨,狠辣不留情,身下力道更是毫无保留。
“疼就记住今夜,记住今夜的你是多么的愚不可及!只有记住了,才不会再犯!听明白了吗!”
更为汹涌的冲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沈知意被架在榻前,连点头服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她的后腰都快被撞碎。
起起伏伏,不堪又沉沦!
今夜,他再一次尝尽了她的所有。
但结束的,却比往日更快。
萧玄祁从瘫软掉的她身上抽离去,袍子一甩大步转身!
一如既往只把她当成一个发泄的工具,甚至比以往更为迅速。
殿门再次关上!
萧玄祁站在宫廊上,从他眼中肆起的情欲中看得出来,他其实并没有餍足,甚至是需要夜里的冷风吹打,来使自己腹下烈火冷却!
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他也不知道!
是太过动怒!
还是害怕……那另一个原因!
若她今夜不是为了慕景初,那么那菜肴里熟悉的味道,就只有一个原因。
可这个原因,却是最不可能的!
他不信!
“殿下……”禾穗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廊下,担心地看着暴戾尚存,神色复杂深幽的萧玄祁。
她的眼神瞥了眼殿内,再看一眼萧玄祁眼底浓浓的情欲,双手紧攥,但还是温柔地开口道:“殿下,要奴婢给您备水沐浴吗?”
萧玄祁转头深深看着禾穗。
那段时期,他的记忆模模糊糊,只有简短的清醒时刻,但无论模糊还是清醒,他都真切地记着,那是一个穿着丫鬟衣服的人,在他身边不辞日夜的照顾着他,陪着他度过了他最艰难黑暗的时光。
而她那段时间,正因为慕景初想抗旨悔婚而心中闷闷,谁也不肯见,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过府,又怎会出现在他面前?
这么想想,萧玄祁都觉得是不可能的!
将这些匪夷所思的猜想抛却,萧玄祁的气息总算稳了些,深吸一口气,神色恢复,阴鸷眼眸盯着黑夜:“不用了!本宫要出去一趟,你也早些休息吧。”
他大步离去,禾穗脸上的笑骤然消失,转头看去玉华殿的眼神骤冷,很快唤来了身边人:“来人,照规矩,备上一碗汤药,亲自看着她喝下去!”
宫婢看了眼已经远去不见踪影的萧玄祁,下意识道了句:“是殿下的意思吗?”
禾穗眼神陡厉,不悦皱眉。
“不是殿下吩咐的,难道是我擅作主张?还不快去!对了,今夜的量,可以稍微加大一些。”
宫婢不敢再多话,赶紧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