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一直注意着容清,见到她回来,且瞧着神色并无什么异常,这才放心。
楚玄迟正在与隔壁桌的楚玄霖说话,并没注意到,墨昭华识趣的没打扰他。
待他说完了才低声相告,“母亲回来了,也不知道她与宋将军究竟说了些什么。”
“昭昭若想知道,待回去后问问岳母便是。”楚玄迟作为女婿,是不方便打探这些。
“那怎么行。”墨昭华按捺住好奇心,“妾身纵使是母亲的亲女儿,也应该要尊重母亲。”
“要不我去问问宋将军,为他出出主意?”楚玄迟知她很在意,便贴心的为她想法子。
墨昭华摇了摇头,“还是先别插手吧,且看看他的能力,否则妾身又怎放心将母亲交给他?”
“咦?”楚玄迟的眸光一亮,“听昭昭这意思,是认可他给你做后爹了?只待岳母点头?”
“没有。”墨昭华慎重道,“妾身对他的了解都来源于其他人,还是该亲眼见识才知能确定。”
“好,我陪你一起看。”楚玄迟事事配合,“所传若是有虚,他的人品不过关,我定会棒打鸳鸯。”
“那敢情好,妾身与慕迟想的一样。”墨昭华不管是为自己选夫,还是为别人,都以人品为先。
楚玄迟闻言大喜,“我与昭昭一直是心有灵犀,所以我们定能生生世世做恩爱夫妻。”
第二天。
又是临时上大朝。
容潇带着一众将士们入了宣政殿。
文宗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对西陲将士们进行嘉奖。
容潇被封为正二品的镇国公,但这是个虚职,官职上吏部会另有安排。
宋承安则被封为正三品的镇西侯,比他父亲晋南伯还要高一个等级。
其他重要的将士也悉数进行了封赏,文宗帝先口头上说,散朝后会拟旨。
等到散朝后,文武百官三五成群的走出大殿,议论纷纷。
有人低声感慨,“一门两国公,这可是难得一见啊,容家的势力越发强了。”
有人附和,“是啊,且镇国公还如此年轻,虎父无犬子,他未来定是不可限量。”
“他不是尚未娶妻么?”有人提议,“赶紧看看族中有否适龄女子,嫁去做国公夫人。”
有人则谨慎些,“也不知镇国公喜欢怎样的女子,还是先观望情况,不可操之过急。”
又有人提起了宋承安,“镇西侯被耽误了这么多年,也该娶妻生子了,嫁给他也很不错。”
有人笑着看接话,“是啊,盛京城的贵女们又该为之蠢蠢欲动,为了他们而争破脑袋。”
有人看了眼不远处的容海与晋南伯,疑惑道:“容世子与晋南伯怎在一块了?”
他以为今日容潇与宋承安初次上朝,他们作为父兄,应该会带着些儿子或者弟弟。
有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一个国公,一个侯爷,他们的面子上怕是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