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立场顽固,且看不清时代的大势,还沉浸在过去的幻想之中的家伙,犹如井底之蛙,不知外面世界的风云变幻。对于这些人,安德鲁绝不会心慈手软。
如今,有了香榭丽舍大街的刺杀未遂事件,加之去年六月所谓的雅各宾派武装暴动事件,安德鲁觉得时机已到。
也没有费多大的劲,参政院的代表们很是顺利的通过了最终决意,将那200多名被认定为左派激进分子的人,尽数流放至海外殖民地。
但此刻,执政官办公室的安德鲁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更是疑惑不解。在他看来,这原本就是一个再常见不过的惩戒政敌的方式,以往遇到类似情况,他都是如此处理,并未引发过任何波澜。
可如今,作为自己的心腹,布鲁斯却为何会如此激动,甚至专程跑到办公室来,表达反对自己的决意?
独-裁者静静地看着昔日的好友、部下与心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仿佛想要从他的表情和话语中探寻出真正的原因。
忽然,安德鲁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不久前,现任警务部长富歇向自己秘密提交的一份报告。那份报告被他锁在办公桌的抽屉里,一直以来他都只是粗略地浏览了一遍,并未深入研究。
此时,安德鲁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那个抽屉,心中隐隐有种预感,布鲁斯此次异常的反应或许与那份报告中,涉及到布鲁斯与军情局的某些问题有关。
想到这里,安德鲁变得面色凝重,表情仿若被寒霜覆盖,他微微抬起下巴,目光紧紧地盯着布鲁斯,语气沉重且坚定地说道:“布鲁斯,你务必清醒地认识到,保王党和英国,无疑是我们当前最直接、最露骨的敌人。他们明火执仗,毫无顾忌地妄图颠覆我们干辛万苦建立起来的政权,手段残忍,用心险恶。”
说着,安德鲁微微握拳,在空中有力地挥动了一下,仿佛要将这些敌人的阴谋彻底击碎。
安德鲁缓缓踱步到书房中央,稍作停顿,又继续分析道:“然而,激进左派这群人,他们宛如隐匿在黑暗阴影中的毒蛇,潜藏在暗处,其危险性更甚于保王党和英国。他们打着自由、平等这看似美好的旗号,实则行事极端,如同脱缰的野马,毫无理智可言。
他们所宣扬的理念,乍一听振奋人心,可实际上全然不顾国家的实际情况与民众的根本利益,只是一味地追求激进变革,妄图以暴力和极端手段打破现有的秩序。”
“你想想看,”安德鲁目光炯炯,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激进左派可能带来的可怕后果,
“他们善于蛊惑人心,用花言巧语煽动民众的情绪,让那些不明真相的民众在冲动之下做出过激行为。一旦社会秩序被他们彻底打乱,整个国家将陷入混乱的泥沼,局面将变得难以收拾。我们辛苦建立起来的共和国根基,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才得以稳固,很可能在他们这种疯狂的煽动下摇摇欲坠,毁于一旦。”
“相较而言,保王党和英国的阴谋,虽然危险,但我们至少能够凭借强大的军事力量和精密的情报网去应对、去防范,在明处与他们展开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