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瑁必须压下去,冀州具备土德者,以这周瑁为首,不光是要压他一压,还要报备帝京列为重点监视。
邺城周家这么多年来越发兴盛,先是夺取了邺城城隍,后又出了一位元神,周方博和周方愉二周美名传遍天下,一门双进士,何等荣耀?
这周家本就是降将出身,出身不正,未来定是祸乱冀州的源头之一,依照我意一定要剪除周家在邺城的实力。
可惜这忠言逆耳,帝已经不是昔年那知人善任,节俭爱民,从谏如流的他了。
“中兴大汉,万死不辞!”
昔年誓言,犹在耳畔,如今帝以遗忘,此却不是帝无能,而是五德轮转,天数使然,帝虽贵为至尊,却也被气运所迷,宠信宦官,造成宦官专权。
正常手段无用,那就助你一臂之力,让你独占鳌头。
“这一些卷子诸位大人都观看过,还有疑义?”
“并无!”众人回答道。
“那就开启最后一步,放开禁制,根据气运排序!”
伴随着禁制的消散,各个考卷开始产生变化。
王方远看着周瑁考卷排在前茅,他并未有任何言语,而是看向其他考卷,伴随着贡院放开了禁制,各自气运开始弥漫。
如今开始比拼起来,眼前景象万千,这锦绣文章具备着各种异象,招展着自身不凡。
周瑁卷子不断前进,最后慢慢的从前茅成为了第一,具备着独占鳌头之势。
王方远面无表情,他看着周瑁的考卷说道:“拆开涂名!”
“魏郡,邺县,周瑁!”
“我记得他已经连夺县试和郡试二元,此番要是列为第一,当为三元了,”
“祭酒大人说的不错,正是如此,不过按照惯例,连夺二元者,不可以气运排序,要根据其文章优越排序,”
“送给众位大人在此观摩!”
“我认为第一不符,此考卷虽出众,但在诸多考卷中都不能独占鳌头,更不要说和历代夺取三元者相提并论,”
“附议,”
“副祭酒如何看?”王方远对着身旁不发一言的一人讲道。
“当年东方鸣一篇文章,推陈出新,和帝经共鸣,煌煌大道之言,至今回想起来和其同届都焉有荣幸,夺取三元,汇聚冀州大运,这样的卷子无此殊荣,”
“类似这等投机取巧,想要凭借气运夺取三元,乃是我平生最为痛恨之事,可列为榜末?”王方远趁机讲述道。
“副祭酒如何?”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