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被除了社稷,老五以故吴国广陵郡为封土,封江都王。”
“——曾经的吴国,本就有南戒百越之地,必要时出兵支援长沙国,抵御南方越人,尤其是南越赵佗的责任。”
“往后,这个戍边之责,便要落在老五这个江都王的头上。”
“而老四做了鲁王,却是要好生压一压鲁地,那些个鲁儒的歪风邪气了……”
刘荣只浅浅一提,刘余便当今心下了然,迅速从‘得王项羽故国’的雀跃中冷静下来,沉沉对刘荣一拱手。
但并未开口。
——刘荣给的特权:必要的时候拿竹简写字交流,非必要,刘余可以不开口。
“老六,要做长沙王了……”
“——会很苦。”
“但长沙王吴氏一脉绝嗣,长沙与岭南,又只隔五岭而相望。”
“不封一个壮王过去戍边,是万万不行的……”
“回去之后,把老五老六叫到一起,好生训诫。”
“往后,我汉家的南墙,便要这哥俩携手卫戍……”
···
“老八王胶西。”
“保留了原胶西国的封土,算不上大,但也终归是在齐地,还算富庶……”
再将刘余其他两个弟弟的封国道出,并对六弟刘发被封为长沙王表示一下怜悯;
待刘余躬身再拜,刘荣才将视线,转向了脖子都快伸出三尺长的七弟刘彭祖。
“削赵国常山郡,一分为二。”
“老七王山阴,号常山;”
“老九王山阳,号中山。”
···
“值得吗?”
简略讲出刘彭祖、刘胜二人的封地,不等刘彭祖反应过来,刘荣冷不丁跟上一句‘值得吗’,只惹得刘彭祖当即一愣。
思虑片刻之后,刘彭祖也终是从‘和弟弟半分一郡,各王半郡之地’的失落中缓过神;
又似是苦涩、似是释然的笑着摇摇头,再发出一声轻叹。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
“该这么做,弟便做了。”
“——区区一个中郎将郅都而已;”
“便是自此怀恨于心,也终归伤不到我汉家的宗亲藩王……”
“尤其还是新封的当今公子?”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