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总归也得是一张铁好人,昨天是跟着我们的手一起投票号的。”
“号警下就在为号冲锋,我不可能认为号是站错边的好人。”
但号就不一样了,他警上并没有表示出明确的站边,且警下是在被号攻击过之后才选择的站边号。
“那么两张神牌都在站边号,且如果号是悍跳女巫的大狼,那么真女巫也是站边号的一张牌……”
号南风摇了摇头,面容诚恳。
号初夏笑了笑。
“但这种可能性真的有一点渺茫,在我看来。”
然而当白天起来的时候看到死讯,他发现其中居然没有自己的名字,顿时便又产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感。
“我就不拍身份了,拍不拍也没什么用,总之,目前我如果还是选择站边号的话,那么确实情况也就如号所说的一样,我们好人应该是很难获胜了。”
0号天秤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脸的庆幸。
“我起跳女巫,我想应该大家都能够认下吧,毕竟我昨天的发言根本就没有明确的表示站边。”
号独眼小僧已然组织好了自己的遗言。
面对此刻场上的局势,他并没有放弃挣扎。
“那么今天票人,就号、号走呗,号已经回头了,我认为是可以先出号,再出号的。”
“号的发言在我听来没有任何的问题,昨天的视角之中,号就必然是那张大狼牌,只是我现在希冀于号是一张骚操作过头,把自己玩出局的狼大哥。”
“我认为0号玩家说的非常好。”
“除非你是一张平民起来在这里搞操作,虽然你是平民来抢我摄梦人的衣服穿更加不可饶恕,可你如果真的是平民,狼队一刀砍在你的头上,那我们就还有可能赢。”
“三神皆进行了站队,我回头好吧!”
“号则是号试图拉拢的一张牌。”
“但讲真的,号纯属多想了,号他验出来是一张狼人,那号肯定就是大哥,我必然是一张好人牌。”
“比如这张号,比如这张号,比如这张号。”
号南风此时也没有时间去思考太多,只能尽快的收拾好心中杂乱而纷繁的想法。
“唯一让人感到疑惑的是,号也不像是不会玩的狼人,号也说了,如果号想赢,就应该跟号互打才对,可号却保了号,难道号真的认为号是预言家,才去保的号吗?”
“我是一张好人牌。”
号独眼小僧哀叹了两声。
“因此除了这两张牌,出外置位的任何一张牌,不论是号还是0号,都有可能出到真流光伯爵,或者他们之间随便跳一张流光,我们也不可能把票点在对方的头上,哪怕有两张牌对跳流光伯爵。”
“结果号穿了我的衣服,把我强行塞进狼坑,号也对此没有表示出异议,还觉得我有可能是在跟号打不见面关系的一张狼人牌,那我肯定是站边号了。”
“号、号双倒,唯一的可能就是摄梦人死了,把另一张牌给带走了。”
“很感谢刚才号保了我一手,但现在我不准备继续站边号了,所以我为了向其他站对边的好人们表水,抱歉,号,你在我眼里大概率是一张定狼了。”
“当然,号也是投票给号的,不过我认为狼坑应该不会开在他这里,大概率就集中在号、号、号这三张牌身上了。”
“你还不如跳一张平民出来呢。”
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号是什么摄梦人。
0号天秤座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了。
“太难赢了,现在我们好人唯一有可能获胜的方法就是,祈祷号真的是一只大狼走的,她想去骗好人,彻底的与小狼打起不见面关系,而真女巫则是被号垫飞且站错边的一张牌,结果误打误撞毒到了大狼。”
“号是被我两连摄给摄死的狼人。”
“不可能的。”
“你昨天若是将流光用在号或号的身上,他们也能免死一张牌,甚至两张都不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