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号牌一会的发言,我认为不必理会。”
这也是他们最后且唯一的机会了。
“边是不可能改的了,今天就是出号的局。”
“过了,出九。”
他整个人都仿佛被浸泡在了粉色泡沫之中一样。
“如果号是女巫的话,她的毒肯定是不会开在号或者号身上的。”
“关键是,号到底是不是那张女巫?”
我他喵刚保了你一手,你反手就打了我一耳光?
“你与其攻击我号,倒不如去攻击号牌,我也不会去考虑是不是号和你号才是两只狼人,或者号和号才是两只狼人,我是比较oldschool的玩家,你既然为号冲锋,而号回头了,那么我就认你号是一只狼,号是一只狼。”
“或。”
“今天出号,过。”
可是现在王长生起跳摄梦人,明摆着就是已经逮到了他们两只小狼。
号的发言在号南风听来也并没有多少的伯爵面。
好踏马的气啊!
他觉得,如果他真站错边了,那还好,可如果他没有站错边,他才是那个清醒的人,这局游戏就着实难赢了……
号南风也坚信号才是被他们给杀死的那张摄梦人。
“其他就不多说了,再说下去,流光伯爵的位置就很有可能被狼队找到了。”
号匡扶表情微正:“所以从这一点,我也不太愿意再去选择相信号是真预言家了。”
“仔细想一想,末置位的那几张牌确实很有煽动性,然而号的遗言也非常真诚。”
“如果女巫不起跳的话,让狼队再扛推掉一个好人,那么我们就很难打了。”
他很想为他们鼓掌。
因为,他是坚定的给号冲锋的一张牌,其实很难被好人相信。
“这是一张穿我衣服的定狼。”
这样一来,号为了让好人去更多的考虑他和号是两只狼人,他就势必要将自己的视角聊得开一些。
那么狼人这最后的一条生路。
“今天号还想扛推我,那么在我的眼中,号就必然是除号之外的那只狼人。”
“也别说我现在在给狼人点身份,我越点,他们反而越找不到。”
狼大哥没把女巫解决掉,反而将自己给嘎了。
实际上和他所想的差不多。
他眼神复杂,此刻状况已然发生,无论如何,为了拿到最后游戏的胜利,他也只能和另外一只小狼队友通力合作,尽可能的将号是预言家这一点给做实。
号独眼小僧眼睛微眯。
不论号王长生到底是不是摄梦人,然而他现在起跳摄梦人,都可以说是直接将他们的路给堵死了。
“即便号回头,我也是认不下的。”
“总之明天起来将号扛推,我真的是一张摄梦人,晚上狼队你们就去跟号博弈吧,他有可能是流光伯爵,也有可能是平民,你们看你们是要刀号,还是要刀号。”
比如他还要在这个位置去聊号和号到底开不开置换,然而0号已经在他的前置位起跳了女巫。
他再聊这件事情,就会显得非常奇怪,尽管他后面又找补了两句,将号和号改成两张定狼,但在好人眼中,这可能就已经形成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场上还有女巫、流光伯爵,以及我摄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