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我昨天之所以会聊到号,并不是像号所说的那样,我是在找抗推的对象。”
“这完全是因为我本身就觉得号有概率成立为一张狼人牌,我作为一张好人,自然是要把这种可能性给聊出来,如果我是一只狼人,昨天那个轮次里,我只需要去攻击号就够了,我还何必要节外生枝,把话引到号身上呢?难道是我不想要他那一票吗?”
“刚才我也说了,他那一票是挂在我身上的,如果我是想要扛推号的狼人,我自然是要把你们外置位的牌全都给保下来才对啊,即便不保,我也不会去触你们的霉头。”
“毕竟我作为一张上轮次的牌,又是处在焦点位的牌,我自己能不能够活在场上我都不知道,怎么还可能身为一只狼人,除了攻击号与我一起上pk台的这张牌之外,再攻击外置位的牌呢?”
“这对我完全没有任何好处吧?”
“即便我是狼,想要在扛推了号之后继续扛推号,我也完全可以在今天去攻击号,绝对是不晚的,我跟号都是站边号的牌,我们两个人pk,真要打起来,他还不一定能打得过我,我又何必在昨天就把号的问题点出来,损失他这一票?”
乌鸦脸色略显沉重,他微微一叹。
“我没想到号竟然不是狼人,但现在游戏不结束,号也只能是一张好人牌,不过他在临走前的遗言阶段所聊的那些内容,真的是完全不成立的。”
“如果大家能够站在我的角度来看待场上的这几张牌,也就能够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去聊了。”
“我身为站对边且为真熊号票的牌,莫名其妙就被场上的不少选手攻击成狼人,作为孤立无援的一张好人,我自然要从方方面面来向各位表示我是一只羊驼,那么我是不是就要将我的视角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告诉给你们呢?”
“现在大家也能够理解我为什么昨天会点这张号牌了吧?”
“最关键的是,大家都说,号在警上和号、号是绝对处于对立面的几张牌,我是不认同的。”
“首先在当时的那个轮次里,不管号与号、号打的多凶狠,打的多激烈,当时的轮次我们是不是已经定下了,只能是号跟号?”
“更别说就连子狐归票的时候,本身都是想要归票号,然后去开魅惑技能的,但为了防止号不是真熊,导致好人的轮次一落千丈,子狐最后还是归票了号。”
“连子狐都改不得的轮次,不管他们这几张牌打的有多凶,他们都无法构成百分百的好人,这是逻辑吧?”
“那么到时候只要狼队将号给扛推出局,你们难道认为号会在第二天起来去扛推号吗?不可能的,他们肯定会先要扛推我这张好人牌。”
“号、号、号,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只能是作为在打狼踩狼的板子。”
“号作为好人出局,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的底牌同时也为一张好人。”
“且当时的轮次也并不是我定下的,只是大家都觉得狼队的格局肯定是警上两狼,警下两狼。”
“所以就在号作为真金水的情况下,将我与号打上了轮次,我为了自保,自然是只能去攻击号,甚至我当时觉得号有可能像狼,我都没有深聊下去,这总是事实吧?”
“这轮我会归票号,我不明白号白猫为什么对我的敌意这么大,但希望号和号你们能够分辨清楚,我确实是一张好人牌。”
“并且,你们再听号昨天的发言,在前置位的牌都觉得我号有可能是狼人的情况下,号却反其道而行,在发言的时候告诉我们,他觉得号更有可能是一只狼人,结果却在投票环节,又把票挂在了我的头上。”
“而他之所以将票挂在我的头上,无非是因为我在发言的时候聊到了他号可能会有点问题。”
“再加上他号作壁上观,纵然抗推掉了号,刀一手号,游戏还不结束,他还必须要继续抗推一名玩家。”
“那个人也只能是我了,对吧?”
“请号、号你们好好思考思考吧。”
“我是好人。”
“过。”
乌鸦发言完毕,王长生听完之后,都不禁在心中咂舌。
“这也太用力了吧?这小黑鸟,这么想赢我?”
乌鸦的这番发言,不可谓不洗脑。
关键是他聊的还句句在点子上,让人真的很难不去怀疑,号原本被他们认下的一张好人牌,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头狼人?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程度眼皮子跳了跳。
听完乌鸦的发言,此刻程度居然有一种跟昨天出局的号产生了共鸣的感觉。
服了!
若非自己是作为一张被乌鸦攻打,甚至试图扛推掉的牌,他都有点想被乌鸦的发言给洗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