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事实上我不是预言家,所以我也不可能有起跳动作。”
“而号又防备了我,又防备了号,三分之二的概率,号选手都没有把握住。”
“最后号预言家起跳,还攻击了一手号,甚至将号都放进了自己的警徽流中。”
“很显然,号不可能与号见面,但号又攻击了号,假装形成了一种不见面的关系。”
“实则不管是后置位的号起跳,还是我号起跳,号都在打我们的垫飞。”
“至于号为什么没有点这张号,一来号发言的时候,其实已经告诉我们了,他说去抿了号与号的卦相,觉得这两张身份不太好。”
“那么若是号为狼人,有没有可能是号抿到了号有可能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的卦相,所以提前走位攻击了号。”
“而且在已经接连攻击两张牌之后,号还可以用卦相这种理由去打一手,我号呢则是号的查杀,号也可以借助我会原地干拔来压低一手我的预言家面,但若是号还要被号攻击,那么等于后置位所有可能会起跳预言家的牌,都被他给打了。”
“那么号自己攻击号的发言,岂不就会显得很可笑?”
“这是号像狼的点。”
“而号牌……”
王长生攻击号自然是完全没有任何压力的,毕竟他作为最后一张发言的牌,必然就是狼队眼中的大哥。
场上现在就只有号起跳了预言家,号自己是狼人,自然知道他不是真预言家,那么预言家就只能为这张在他们眼中疑似好人,当然,现在必为好人的号牌。
因而王长生攻击号,并不怕对方反手把他给打死或者晚上刀掉。
毕竟现在小狼们也知道,他才是他们狼队的大哥。
但王长生对号乌鸦可以这样聊,随便打就是了,甚至连号自己都在玩狼踩狼的套路。
可是场上的这张号牌却是摄梦人,更别说摄梦人第一天摄的还是他们狼队的小狼号。
如果让号摄梦人觉得他们狼队的规格是以号悍跳狼为核心的话,号只要为号冲锋,明天说不定就会被摄梦人给直接摄死。
所以王长生对于号的态度,就不能像对号一样了,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谨慎谨慎再谨慎。
打可以打,但不能打的太猛,
保也可以保,但也不能保的太死。
脑子里宛如展开了一场风暴般,王长生在这个瞬间想了很多,话语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极为自然的就顺畅着连了下来。
“号的发言在我听来,似乎与号跟号也都不太认识。”
“有可能是一张跟狼队没有见过面的好人牌,也有可能是跟狼队没有见过面的大哥牌。”
“总之这一点我无法确定,还要再听警下号在听完号的发言之后,会选择站边谁。”
“如果号是大哥,那么场上的三狼在我看来就是号、号、号。”
“警下还藏着一只看情况冲锋或者倒钩的小狼。”
“如果号不是大哥,而是一张好人牌,号的发言其实是有可能形成一张大哥牌的,那么狼队的结构就是一小狼上警,一大哥在警上递话,两小狼在警下或冲锋或倒钩。”
“现在狼队是什么情况,我自然是无法知晓的,但边我肯定是会死站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