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好后,号浮生向法官给出了手势。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0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乌鸦对于号的如此发言顺序,自然也是能够理解的。
因此他在看到号拿到了警徽之后,就已经迅速开始组织起,自己接下来将要进行的发言。
当法官宣布的声音落下。
乌鸦紧随其后的开口。
“首先我警上的发言,原本是觉得号选手如果为预言家的话,是很难在第一天去进验到号牌身上的。”
“所以不论号给号的定义是金水还是查杀,都很难让我相信他是一张真预言家牌。”
“这是我想要偏站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理由,我也确实说了,号原地干拔的话,力度是要比号为真预言家小的。”
“那么届时我会再听一轮他们的对比发言,警下进行判断。”
“而号呢,则是我抿的卦相不太好的一张牌,但我也说了,抿人终究是抿人,只能作为一种参考,如何能成为判断的依据呢?”
“所以哪怕号起跳,我也会再听他们各自起跳预言家牌的独立发言,结合对比发言,以及警下的投票,与警下人的站边判断,进而进行站边。”
“这不代表我通过卦相攻击了警上以及警下的牌,就一定是在为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人打飞警徽票。”
“如果这是按照你所说的,我是在给后置位的预言家抹黑,攻击警下的牌,是不想要警下的人把警徽票飞给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
“那么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只有号一张牌上票给的号,其余几乎所有人都上票给了你号,那么我的发言又起到了什么效果呢?”
“根本就没有起到你所说的那种作用,对不对?”
“既然结果不成立,那么你所说的逻辑过程,是不是也要全部推翻?那么你对于我的定义,是不是不该为号的狼人同伴?”
“但我在这个位置也没办法去站边你了,因为本身我可能会觉得号验不到号,但我也说了,号有可能就是想去验号,这都是有可能的。”
“而听完你号的发言之后,你不但将我打进了第一警徽流,还说我警上的发言是在试图垫飞你,这是很荒谬的一件事情。”
“我如果要垫飞你,我一定会说我要去站边后置位的预言家,而不是再考虑一番号是否还有预言家的面。”
“以及你现在的发言顺序是由我先开始,也就代表你依然在怀疑我的身份,那么我可能就会去站边号了。”
乌鸦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随后转头看向号黑兰花。
“抱歉,我现在必须要对我警上的发言负责,也就是向你表水。”
“目前号对于我的定义太过奇怪,我认为号的视角是不像一张预言家的,那么你号就得是我警上打错了的一张真预言家牌。”
“并且我想站边你号,除了号将我标记为狼,且塞进你的狼坑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号这张牌。”
“首先号、号、号,是我通过卦相判断的,感觉一般的三张牌。”
“我也并没有说过他们就一定是狼这种言论。”
“有可能是我卦相抿错了,他们是平民,有可能他们是非狼及神,但不是狼人而是神,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表达出我的看法,是在向场上的好人分享我能给到的信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那么号发了号一张金水,且我认为卦相一般的号和号全部上票给了号,这种格局,在我看来,就极为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