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我身为狼,有必要查杀号一个平民,且在他已经接到我的查杀,拍出来一张平民身份的情况下,还依旧坚持要出掉这张号牌吗?我能不能去归这张跟我悍跳到底的号?”
“若是伱们认为我是狼,那在我的眼里,号总得是预言家吧?”
“号跟号,一個平民,一个预言家,我为什么最后要去归这张号?我身为狼人,好处在哪里?狼队的收益在哪里?”
“只是因为我是真预言家!而号是我的查杀!所以我必须要尊重我的底牌,去归号,这是铁逻辑吧?”
“过,我归号,女巫你站我边就直接归号即可,外置位去归,你只能是在分散好人的票,因为狼人目前已经大概找到队友位置了,他们是一定会冲票的,我们好人必须要紧紧把手中的票聚集在一起,将狼人给打飞出局!”
来自深林战队的号猎手语气铿锵,言词凿凿,目光沉沉,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仿佛他真的是一名真预言家般。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过麦之后,号行动几乎差不多已经听完了两圈的发言,此刻也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
在警下的时候,他就听出号猎人牌已经要强势站号预言家的边去打了。
所以,在他的眼中,号玩家有可能身为一只狼人却不敢补跳猎人牌,只能补跳一张预言家,将轮次拉到外置位的牌身上。
那么显而易见的,号就只能跟号是队友了。
只不过号自然嘴上不可能去承认这件事,还要竭力撇清他与号的关系,强行把轮次拉到号身上,又将号摁进号的团队。
尽管号聊的很顺畅,似乎也极有力度的样子——他是狼,确实没必要归号平民。
但,号将他号打入狼坑,连查验也不留了,随便去打,他号又怎么可能去站号的边。
在号的视角里,虽然他也不知道那张号的票型投到号的时候,号还能怎么狡辩。
警下只有三张牌,号接了号的查杀,那张号应该就是狼队在警下偷地雷的,幸而他顶得住警徽流的压力,把票投给了号,让警徽没有意外的落在预言家肩膀上,不然上了pk台,警徽在谁手里还不一定了,甚至还存在警徽流失的情况!
那样的话,他呆在警下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但他只是一张村民牌,万一那张号今天出局了,号最后甚至都没有上票,反而压手,那么0号女巫牌或者号摄梦人,说不定就会选择相信号的鬼话,让他死在第二天晚上。
届时,那就要出局两张村民,场上只剩下两张村民,狼人非常好刀,好人的轮次也就更少了。
所以,现在好人要做的,首先就是要保住号,这样的话,摄梦人跟狼刀在晚上还能搏一搏。
这么想着,号行动开始了自己的发言。
“我是好人,身份直接拍出来了,一张平民牌,我在警下的票,当然不会被狼人牌压住,号没敢把我这张号摁死在号的团队里面,就是怕自己的票少了,冲不死这张号。”
“但他也不敢将我放掉,来拉拢我手中的票,只能对我处于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显然是在打算之后抗推我,或者让女巫、摄梦人晚上对我出手。”
“号刚才的发言,想要跟号撇清关系,是一定撇不清的,号是狼人牌,在号发言的时候压手,是因为他本身大概率只是一张没有视野的狼牌,不确定号是真预还是队友,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人起跳,更不确定队友是补跳猎人,还是补跳预言家,甚至号是队友,他还能污一污后面预言家。”
“因此不管怎么看,首先号都得是狼,无非是看号是谁的队友罢了。”
“号的算盘是打的挺好,但很遗憾,后面跳的号是他的队友,他污的只能是自己的同伴。”
“今天我是想下号的,我认为能和号成立为队友的,是这张号,号晚上吃毒。”
“号你晚上去查验一下号玩家,号是狼就直接下,号是金水,明天咱们就抬走号。”
“因为警下几张牌,我是好人,号是反金,号可能是警下偷地雷的狼人牌,这一点我想大家应该不会有什么疑惑,而最后一狼,就开在号和号之间,一个是真要站边号,一张是藏着的倒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