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守卫的身份按在号的身上,让轮次调到号和号那边去。
两狼自己互殴,岂不让他号一个猎人上轮次来的快哉。
甚至他如果打的激进一点,将守卫甩在0号的身上,让他们狼人自己去打吧。
当然,0号也可能因此拍出纯白之女或者猎人的衣服,证明他不是纯白之女。
但他号毕竟是银水,又是号一张真正的纯白之女验出来的猎人,再加上号等平民对于号的敌意,何愁出不到狼人呢?
这样一来,反而还可以让0号暴露出更多的视角,让号晚上直接去进验掉这张0号牌。
但王长生也担心女巫对于他的这个银水身份出现什么质疑,亦或者说觉得他是一张其他身份的好人牌在这里操作,毕竟女巫又不是预言家或者纯白之女,没有验人功能,只有一张银水。
所以女巫带着警徽归票,无论要出谁,都要经过深思熟虑,然而想的越多,便越会出现岔子。
这是王长生所担心的,同时也是他最开始并没有选择走这条路线,反而自己跳出了一张守卫,要以猎人的身份跟号对垒的原因。
但好在,女巫并没有让他失望。
昨天归掉了一张平民,今天总算归到了一只狼人。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号,所有玩家请戴盔投票】
【号、号、号、号、0号、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六点五票】
【号、号、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三票】
【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号玩家发表遗言】
号追影眼见自己跳守卫,号同伴跳纯白之女,最后女巫还是将自己给放逐出去了,眼皮子猛地跳了跳。
他抬头看向号行动。
“不是,我一张守卫牌,你凭什么归我出局?”
“早知这样,我当时不如警上就直接把身份拍出来抢这个警徽!”
“你女巫仗着号是你的银水,就完全无条件的信任号一定是一张守卫牌吗?”
“首先号这个发言,他怎么可能是一张守卫?就连我发言的时候,我都觉得号有可能是猎人,且现在号纯白之女已经起跳身份,证明号是猎人,而我是守卫了。”
“现在我们两个好人互打,你不把票归在号的身上,或者你外置位去找你认为的神职去推,怎么还能归到我身上的呢?”
“你这张女巫牌到底在操作什么?”
“号是好人,号就得是好人,所以我就得是狼?”
“那号是狼人,号得是狼吧?现在我推对了正确的狼人,你为了走一手平衡,就非要把我给下掉吗?”
“号被你毒杀,不就是因为号昨天没有拍身份,你觉得他要么为狼人,要么为平民,所以你就是要走一手平衡,把号给毒出去,这才没来毒我这张号牌,因为你不敢。”
“你觉得我不知道你这张女巫牌在想什么吗?你已经打了一手平衡,号如果是平民,我的底牌就得为守卫,现在还是好人以及神职出局,这和号带上号一起出去有什么分别吗?”
“你还在考虑,如果号是好人,号就得是好人,那么如果号是好人,我号不就得是好人?”
“所以你与其找这种借口,你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说,你就是觉得我这张号牌以及号牌像狼,我或许还会高看你女巫一眼。”
“现在我守卫出局了,号就我观察,以及结合他昨天的发言,应该是一张平民牌。”
“更别说现在号是猎人,我是守卫,号是纯白之女,你号是女巫,四神已齐,号也只能是平民出局。”
“号有可能是平民,也有可能是狼人,我在这个位置没办法去判断号的身份,虽然我觉得号的发言警下听来偏好,但他毕竟是要定义我为狼人的,而我的底牌却是一张守卫!”
“所以我觉得,我暂且能够认下的牌,就只有这张号,原本我听0号发言,还以为这张0号是一张好人牌,结果没想到号一归票,0号立刻就跟着号的手点在了我的身上,这0号底牌怎么可能好呢?”
“因此我认为的狼坑就是号、0号、号,号、号开一只。”
“我觉得这张号牌的狼面可能要大于号,所以你号晚上也没必要去摸这张号吧,明天起来留着他放逐,确保我们好人百分百能投死狼,今天晚上你就去验这张号牌,如果能验死,那是最好,且号藏的这么深,有可能是狼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