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剩下的四匹狼,只需要在号、号、号、号、号、0号里去找即可。”
“因此除开号和号这两个昨天就能够锁定的定狼,号、号、号、0号,四进二。”
“这个比较难找,号是起身就去把场上的焦点聚焦在号身上的,所以号有可能是狼。”
“号的发言中规中矩,号、号也差不多,都是模棱两可的,所以号如果是狼,那不就剩下了三张牌,而三张牌之间还得再开一只,范围也就收缩的很紧了,就看纯白之女你有没有验过这三张牌中的某一张。”
“今天号出局,场上还有三只狼,纯白之女你能验死一个,我们今天再投死一个,明天起来再出掉一个,轮次就够了。”
“就这样,出号,过了。”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狼星身为一张平民牌,昨天的票是跟着女巫去点号的。
然而现在死亡信息出来。
号和号一起死在夜里,号起码是一个好人,且敢在警上不跟着女巫投票,看起来不像是会担心自己暴露身份的一张牌,那么号就有可能是一张平民,当然也有可能号就是那个想把号点死的守卫,最后晚上没有跟狼队搏到心态,自己被杀了。
“我的底牌……总归我不是守卫,所以我其实是不想把我的身份拍出来的。”
“但前面的号似乎有想要把我号打为狼人的意思,首先我必须解释一下,我当时根本就没有去强行攻击号!”
“我警下聊的明明是在听完号、号以及号之后,我觉得号的身份还要再考虑,听完一整轮发言再说,我不能够确定,号的发言,我觉得偏向于一张好人牌,起码好人面居多。”
“而号有概率是藏得很深,且躲在警下的狼人,因为我不太觉得号能在那个位置完全顺着号和号的发言去聊。”
“但号的具体定义是什么,我需要听完后置位所有人的发言,结合一整轮全部选手的聊天内容去判断。”
“甚至我还说了,我在这个位置点号,没碰号,保了号,不代表我是在保号和号,我跟这两张牌完全不认识,如果女巫在那个位置归票他们,且我也听出来了他们的狼人面,我会直接跟着女巫一起上票的。”
“但最终的结果是,号那个位置拍了一张守卫的身份,并且当时全场没有人跟他对跳,虽然说前置位也有可能隐藏着守卫,但我又不是守卫,我有什么资格在那个位置点号呢?”
“而号的发言,我也没有完全的判断出是什么底牌,只能说是不好不坏,相比于出这些牌,女巫都已经归票了号,我自然也会跟着女巫的手去点号。”
“这不是因为我警下去打了号,才要点票给他,只是我觉得号有可能是狼人,也有可能是平民,而场上即便先出局一个平民,却给了我们好人找到明确的狼人位置,给纯白之女更多的查验机会,我觉得是值得的。”
“号攻击我就有点过分了,我昨天的发言难道还能够成立为号以及号的同伴吗?”
“你如果觉得号是狼,你就不可能觉得我号还是狼啊,你号、号我都没打,号我甚至还保下来了,我只是去点了号有可能是狼,甚至都没有点死,我说要再听一听后置位的发言,以及女巫的归票,再决定我要投票给谁。”
“所以,听完号的发言,我觉得号是有着平面的,但是听了你号的发言,你号和号有没有可能成立为双狼,我要再考虑考虑。”
“毕竟现在没有出现三死,说明昨天女巫应该是把这张号给毒掉了,纯白之女可能外置位验到了一张金水,那么如果是金水,结合昨天场上的格局,纯白之女很有可能验的就是号团队的人啊!”
“再听一听吧。”
“过。”
号聊出了自己所质疑的地方。
对于号攻击他,他并不满意,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昨天的发言是在将矛盾转移到号的头上,而且号难道不清楚吗?
他就算转移矛盾,也是将矛盾从他号的身上转移到了号的身上!
他就算是狼人,也只能是他号的狼人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