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这样的前提下,恐怖分子难道还会在今天暴露自己的身份吗?”
“尤其号牌在起跳拆弹专家的时候,是在高置位起跳的。”
“在恐怖分子的视野里,号一定是说对了昨天他安装好的炸弹位置,除非号在前置位骗人,想压榨号和号的发言。”
“但我认为号既然是目前的单边拆弹专家,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起码也不太能来骗我们好人。”
“而且那样一来,他所要留的警徽流,一来要符合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让我们觉得合理的点。”
“二来则是要符合他昨天真正去扫描到的,或者说没有扫描到的实际情况。”
“他身为拆弹专家,总不可能留出的警徽流,实际上跟他昨天扫描的人相冲吧?”
“更别说其实恐怖分子还有一定概率将炸弹安装在自己队友的身上,号也就更没必要拿这一点来骗人,去压榨别人的身份。”
“对于他这张拆弹专家而言,他去压榨谁的身份,总归他都不认识,都是可以的。”
“因此我认为,号昨天就是被恐怖分子安装了炸弹的人。”
“所以恐怖分子就算是为了今天能够再安装一次有概率会发生爆炸的炸弹,也不可能在今天的轮次之中,聊出自己的大哥面吧?”
“所以我可能是大哥吗?显然不可能。”
“这总归是号所说的,所谓的,我们要盘的正逻辑吧?”
“以及其实听这轮号和号的发言,这两张牌明显是向号低头了的。”
“号打了我号,同时连带着将号和号扯进来,认为我们三张牌中只开一狼。”
“其实他的意思不就是在说我是那只狼吗?因为警上只有我去质疑了号牌,我觉得号这样将我跟另外两张牌拉近狼坑,却只有一个人要开狼,是在藏着掖着,不愿意直接点明,觉得我是那张狼人。”
“因此我对于号牌的好感并不高,更别说号和号起身都是来打我的。”
“以及号牌对于号和0号的态度,认为其中或许不开狼,或许开一狼,警下的四张牌,则开两到三狼,目前号、号、号的发言都听过了,号尚未发言,其中要开两只甚至是三只狼人,我不知道要开在哪个位置。”
“号跟着前置位的手一起打了我,号认为号的狼面比号高,且没有来点我一定是狼,反而打了号和号。”
“所以号可能是狼,但号在我这里的狼面并不高。”
“至于号,被号保,被号打,而号起身对于号的定义是中性的。”
“事实上也确实只能如此。”
“因为号不论是狼人还是好人,总归他都是被号拿捏着的牌,他的发言或者说他的票但凡不跟着号走,他身上的炸弹就能要了他的命。”
“所以号起身的发言,不说已经成了号牌的舔狗,但也相差不远。”
“那么号作为单边拆弹专家,警上没有人跟号对跳,号只要站边号,他对于号的发言,在那个位置就没有什么可攻击的。”
“号唯一对于号不满的点是,号起身的发言是顺着号和号警上聊过的继续去聊的,而没有展开新的视角,所以号对于号不满。”
“号甚至还在劝号,可以暂且不用拆掉号身上的炸弹!”
“要知道,号是坐在号身边的一张牌,号身上的炸弹,但凡爆炸,号是不是也要原地出局?”
“就算是这样,号也没直接对话号,说要号将号身上的炸弹拆掉。”
“号的发言,难道不像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吗?他的思考量难道不是好人的思考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