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并没有太过于出乎我的所料。”
“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手狼毛。”
“一张查杀牌,现在还上警了,你们一会儿听一听这张号的发言吧。”
“当然,我现在不确定后置位,除了我这张查杀之外,号、号、号、号之中开不开狼。”
“如果开狼的话,那么我建议你们就不要让号起跳了,自己直接跳出来吧。”
“如果没人跳的话,或者说你们想将号给卖掉,那就由号自己原地干拔。”
“但我现在不确定你们会不会起跳,毕竟我这个位置听不到你们的发言。”
“所以我们警徽流就先开号,再开号。”
“之所以这样留,目的是为了逼迫后置位可能存在的狼人直接起跳。”
“这样一来,我警下还可以改警徽流。”
“那我是不是昨天验到了一只狼人号,今天通过警徽流,逼一只狼人跟我起跳,又找到了一只狼人。”
“晚上我再去开外置位,说不定还能再找到一只狼。”
“这样一来,我身为一张预言家,单在第一天,就有极大概率能直接为好人抓住三只狼。”
“我觉得我做的应该算是很不错了。”
“至于为什么要留出一张第三警徽流,还是压这张号,原因也很简单。”
“首先我压了一张号,压了一张号。”
“其中如果有狼人,是不会让号原地起跳,而是会帮助号跟我悍跳的。”
“所以,跟我悍跳的牌,自然是一只狼人牌,我也不可能一晚上再去对他们进行查验。”
“所以号和号之中,若有人为号起来跟我悍跳,我就顺延一下警徽流。”
“比如说号起来跟我悍跳,那我就验号和号。”
“而为什么验号,讲一下心路历程。”
“首先前置位,号起身发言,是攻击了我这张号牌的。”
“我底牌为一张预言家,号凭什么能打到我一张预言家的头上?”
“而且还是点了四张牌之后,重点聊了一下我这张号!让我好好发言!”
“所以其实在我的眼中,这张号牌是有一定狼人面的。”
“但是!毕竟号所攻击的人之中,也有这张号我的查杀。”
“因此我对号,也会有一定的宽容度。”
“而宽容的部分在哪里,很显然,就是我为他压的是张警徽流了。”
“我愿意去验他一下,而不是直接将他打死。”
“身为预言家,我觉得我考虑的已经足够周到了吧?”
王长生原地悍跳预言家。
压根不怂。
甚至他也并不需要起状态,去以情绪骗好人。
狼人杀这张桌子上。
高状态、高情绪的发言。
会在一定程度上煽动好人的情绪,从而让好人在一定程度上相信高状态的人发言偏向于是一张好人。
但王长生并不需要这样。
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好人相不相信他!
如果好人相信他,那他就借着好人的手。
把好人投出去!
如果好人不相信他,那他就直接自爆开杀!
“就这样,我是前置位发言的预言家。”
“我还挺希望我留下的警徽流能够摸到一只狼人的。”
“这样一来,这只狼人也会起身和我悍跳,而不是派这张已经被我查杀的号出来。”
“当然,如果狼人不在号和号里面,反而在号和号之间,那我也没办法。”
“我也听不到他们的发言,甚至在这个位置,我反而还要逼迫他们去发言。”
“所以只能暂且留出这样的警徽流了。”
“警下的票我就不压了。”
“基本是谁不把票投给我,谁就一定是狼。”
“毕竟这板子不管是小狼还是狼大哥跟我悍跳。”
“总归,我们好人都要去判断对方到底是小狼还是大狼。”
“因此哪怕剩下的狼人全部为悍跳狼冲锋,我也不可能说那只悍跳的狼人就一定是大狼,从而让女巫晚上把他毒杀。”
“更何况狼人自不自爆,权力全在他们身上。”
“他们想让谁自爆谁自爆,狼大哥更是要自爆三次才能出局!”
“所以人家想要自爆,我们好人根本管不到,也拦不住。”
“但凡狼队见事不妙,觉得打不过我这张真预言家,直接原地自爆。”
“咱们能拿他们怎么办呢?”
“所以第一,狼队肯定是要冲锋的。”
“这也代表,我们没必要去在意狼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