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预感,号那边的狼坑重灾区,正在试图将我们两张好人牌刻意打成对立面关系,好让我们之中的某一张好人牌出局。”
“当然,我只是预感,我不是在说你0号就一定是一张好人牌,我只是在说你如果是一张好人牌,希望你能够认下我。”
“同时,对于你警上的发言,你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解释,只要合理,我自然会认下的。”
“而如果你底牌是一张狼人牌,你还是想和我建立起强对立面关系,起手发言要打我为狼,我大概也就明白场上的格局了。”
“我站边号,号是一只,号不像,号有可能是倒钩,但这一点交给号去判断,你0号是一只,号是一只。”
“最后一狼,还是像我说的那样,号、号、号、号那边去开。”
“我的视角就是这样,过。”
号沸腾起身给自己留了一波退路。
没有继续顺着警上的发言,去攻打这张0号牌。
不得不说,确实很稳。
如果这张号现在还想攻击0号的话,这两张牌必然会掐起来。
可现在他却后退一步,将0号是否为狼人,交给王长生这张预言家来判断。
那么好人之间,或许就能够停战,将矛头对外,转向狼人。
号的发言非常稳健,没有给狼队机会,王长生心中暗自点头。
【请0号玩家开始发言】
0号生还听完号的发言,皱了皱眉。
他的视线从号沸腾身上收回。
“要我解释我警上的发言吗?我不知道有什么可解释的,当时我的视角中,号是偏向预言家的一张牌,我为什么觉得号偏向一张预言家,我已经在警上就聊过了,你是怎么给出我在垫飞号的这个结论的呢?”
“以及本身我是想将你定义为狼人的,但现在你的这番发言,我很难将你直接打死,但我也无法直接将你从狼坑里摘出来。”
“还有你说我如果在这个位置攻击你,那么我就一定是狼,可你警上是直接定义我为垫飞号的狼人牌,你的攻击当然是无成本的,现在你又收手了,所以我也不能动手?我不太理解。”
“你警上警下两轮发言都说没有将我打死,然而你又说号哪怕是预言家,我也有可能是狼,所以说不管号和号谁是预言家,你对于我的定义都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
“这个视角和你的发言是冲突的,甚至你警上的发言本身就是相互矛盾的,你又觉得我不论是在垫飞号,还是号的同伴,都觉得我像是狼人。”
“又说没打死我是狼人,那么你对于我的攻击到底算什么?”
“算我造的孽?”
“正着说反着说,都成你在说,那道理你都讲了,要我讲什么呢?直接认下你是好人?我显然做不到。”
“因为你有可能构成现在在这里做作的认下我是好人,想将矛头对准号、号、号、号那边,让预言家的视角产生偏差,从而不去进验你。”
“那么你的底牌如果是狼人,预言家两轮警徽流都没有留你,结果外周围的牌都打一遍了,让你坐到决赛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