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了,你打算赔多少钱?”
“医药费记我名下。”
“我是付不起医药费还是怎样?”
温时隽拧眉,“问清楚了,舒杰逼迫女服务员交出房卡,怕她下去报信,把女服务生关进了仓库。”
“他现在在哪?”
“私人诊所。”
覃墨年一声哼笑,“要他断条胳膊腿,然后送警察局?”
如果按照正常流程办理,以舒杰的伤势,肯定要先送医院。不过私人诊所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本来就不是合法经营,弄断胳膊腿的,也是情理之中,怪不到他头上。
温时隽这是在帮他脱罪。
他正色,“还是多谢。”
温时隽:“不用,不是为了你。”
覃墨年仔细一想,温时隽订婚后,有叶梓萱拘着,当然不能随时出现,他怕自己照顾不到位。
“你这是打算拱手让人了?”
“不算。”
“放心,我会让你无后顾之忧的。”
“我看你表现。”
电话收音,覃墨年若有所思。
周旖恰巧拎着牛皮纸袋,出现在胡桃木门后面。
“怎么样?”
“这是太太父母近来的动态。”
牛皮纸袋打开,里面有厚厚一沓照片,都是楚夏娟和祁鹏这段时间流离失所日子的捕捉。
“他们联系了好几次您,说只要您帮他们,就能让太太承认自己的身份。”
覃墨年勾唇嗤笑,“需要他们承认吗?”他恨不得这些人永远彻底消失在祁月笙面前才好。
“现在他们在哪?”
“在白孜。”
“别让他们离开。”
周旖:“是。”
祁月笙身上的伤不严重,但脸上的伤需要好好保养。
医生开了张单子,叫家属去药房拿。
覃墨年接过这个光荣任务,嘱咐背对着他床上鼓起的大包,“温时隽把你交给我了。”
女人无动于衷。
“你跟我说句话,我给你换住处,保证你每天都能看见覃坖。”
祁月笙转头,顶着满脸的伤口,怒目圆瞪,“你卑鄙无耻!”
这张脸,委实惨不忍睹。
覃墨年嘴角扯出一抹笑,笑了半路。
—
舒尔和舒杰失联了一下午,临到晚上才重新联系上。
一接通。
“怎么样,事情办成了——”
“姐,你快来救我,我要死啦啊——”一连串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舒尔听到起了一身冷汗。
“你在哪?”
“嘟嘟——”
电话挂断了。
她喃喃,“怎么会这样——”
助理电话进来,“舒总,温时隽和叶梓萱的订婚宴上,出了桩事故,少爷把穆小姐给……”
“说啊,磨蹭什么?”
预感是不好的,但他不信舒杰这么没有分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