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会议室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就是以前开会也从没有这样人声鼎沸过。
而另一边,覃墨年离开会议室,就询问起祁月笙的事,“太太发生了什么事?”
面色不变,但漆黑狠绝的目光很有震慑力,周旖不敢抬头。
他把来龙去脉告诉覃墨年,只见老板脚步稍稍顿了下,下一秒让他去拨太太电话。
祁月笙比平时急切,呼吸急促,像是在奔跑。
“我派人全城搜找,海陆空三路都有武力出动,尽最大能力尽快把人找到。”
“你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地点?”
“没有。”祁月笙现在心乱如麻,担心祁月亮会被祁鹏和楚夏娟带走。
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先是腿伤,又有隐患的蛀虫搅得翻天覆地,谁知道下一场灾难会以什么形式出现?
她正思索着,覃墨年却突然转变话题,“你说的话可算数?”
祁月笙愣了愣,“算。”
她闭了闭眼,她不觉得弟弟的命比不上这个赌约。
“好。”说完,覃墨年就把电话挂断。
祁月笙顿了顿,这才想起刚刚没来得及把祁鹏和楚夏娟的事告诉他。
可自己不说,他就查不出来吗?
这说不定。
祁鹏和楚夏娟来旅城,难道会提前约他吗?
这些也摸不准。
当务之急既然确信不了,那就只能听天由命,更多的就是看覃墨年了。
一整个下午,祁月笙简直如坐针毡,可祁月亮的消息迟迟不来,差点就把她折磨疯。
直到临近傍晚,一通陌生来电打过来,祁月笙正迟疑着,对面竟通过信息发来消息:“我的好女儿,这么多年,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祁月笙的手抖了下,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邪祟勿入。
当时脑子里冒出的就是这句话。
因为楚夏娟和祁鹏不可能会给她发这种消息。
从来都是具有压迫感的母爱和父爱,伴随着威胁和恐吓,数十年如一日的压榨,学不会爱人。
这些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教他们说的。
心脏在胸口急剧跳动,她慌不择路,不怕那丧心病狂的两人突然找来,就怕他们拿祁月亮当靶子,诱她入局事小,祁月亮的安危事大。
想到这里,她直接接通电话,未等对方开口,便大声道:“敢轻举妄动,我马上就能让人把你们抓起来。”
对面沉默许久,乍一开口,却是经过修饰的机器人声音,“现在不躲着我们了?”
后面几道阴森的笑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