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说这些可都是贵妃娘娘准备送给娘娘的。”
张公公:你可快闭嘴吧!
杂家什么时候说了这样的话?
还不是德公公你,见着库房里的燕窝和阿胶,便吩咐给一锅端了。
“贵妃娘娘当真是有心了,本宫何其有幸,竟是得以贵妃娘娘如此的关爱!”
陆海棠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还过去给齐知画一个大大的拥抱。
借着拥抱的动作,贴近齐知画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心疼的都要滴血了吧?”
齐知画:贱人!
得了便宜还卖乖!
若不是皇上也在,看本宫不抓花你的脸!
陆海棠给齐知画一个大大的熊抱之后就放开了。
“彩月,带着他们把缂丝和阿胶送到库房去,燕窝先放着,明天开始,本宫每天早午晚都要炖上一碗燕窝,到时候本宫这肌肤说不定也能像贵妃娘娘一样,吹弹可破。”
陆海棠摸着自己的脸,向齐知画递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齐知画:贱人!
即便是心思深沉,也是被陆海棠气的破功了。
嘴唇都在微微的颤抖。
偏偏徽宗帝面前还要维持宽容大度的人设。
徽宗帝心中好笑。
习武之人本就听力过人,方才陆海棠贴着齐知画耳朵说的那句,自然是听到了。
不过只要这女人开心,朕权当是什么都不知。
徽宗帝自己都没觉察到,竟然有‘色令智昏’的时候。
看到齐知画都要被气出内伤,陆海棠就心情大好。
吩咐候在殿里的婢女:“这时候奶茶应该煮好了,去看看,怎么还没上来。”
婢女将将应下,张嬷嬷已经笑眯眯的带着人将奶茶呈了上来。
“娘娘,奶茶已经煮好了。”
“快些为贵妃娘娘呈上,贵妃娘娘给本宫送来这么些的东西,本宫自是要好好招待的。”
陆海棠接过奶茶,亲自端给了齐知画。
笑靥如花:“这奶茶可是用从大汤带回来的奶砖加以上好的大红袍熬制而成,贵妃娘娘尝尝可是合胃口。”
齐知画:大汤的奶砖加上大红袍又如何,哪里抵得过本宫那些燕窝和阿胶。
更别说是那半匹的缂丝。
齐知画心中怨恨,面上不得不维持着大方得体的气度。
将奶茶接了过来:“良妃妹妹当真是有心了。”
“嗐,和贵妃娘娘送过来的那些东西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陆海棠是懂得扎心的。
齐知画:你自己也知道!
为徽宗帝和齐知画呈上奶茶,陆海棠又看向张嬷嬷:“张嬷嬷,可是煮了多少奶茶?”
张嬷嬷笑着回话:“娘娘,奴婢可是煮了有一小锅呢。”
陆海棠点头:“还劳烦德公公为本宫跑了一趟,真是辛苦了,张嬷嬷,带德公公去偏殿里休息一下,多准备些奶茶和点心。”
张嬷嬷笑着应下,引领李德福走出外殿之后,笑着问:“德公公想吃些什么尽管跟奴婢说,咱们明月殿里就是不缺这些吃食,小厨房也是随时都能开火。”
齐知画:一群贱人!
难怪李德福会如此偏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