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住哪儿的问题,其实其中还隐藏一个更难解的问题。
一杯也行。
石头没有否认。
他老说自己能扛,别人都能撑下来他肯定能做的更好,结果.
如果要的不那么多,哪怕在家种地养牲口只求一个平安健康,那常文闯是不是就不会得这个病?
石头朝她竖起大拇指,肯定了她的想法,但也很委婉的说道:“那这书可得好好筛选,可能存在争议的书别往上边放,容易给自己招来麻烦。”
既然他不尴尬,那她也不用觉得尴尬。
“我跟文闯哥聊过,他说手术前只告诉文雨哥就行,等手完术情况好转了再告诉二叔二婶和文冰哥他们。”
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但也不能说绝对是因为这些导致的生病。
等待的时间总是无比的漫长,好像每一分钟都被撕扯成无数碎片,需要一秒一秒的粘合才能平安度过。
如果他辞职不干了,那以后要做什么呢?是留在省城,回家还是想去别的地方?
这些问题都只能常文闯自己给出答案。
石头好似早知道会这样,往她碗里夹了一块排骨,轻声道:“先吃饭,别胡思乱想,家里一个住院的就够忙活的了,你可别有个好歹。”
“我知道不怪我,我就是文闯哥千万不能有事,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不会好过。”
有的事有的人在变好,同时也孕育出一些不好的事。
<divclass="contentadv">她知道不该把这些事统统往自己身上背,但她就是忍不住的责怪自己,怪自己没有想的更全面做的更周全。
这种事不能忘了在省城的哥哥们,她帮他们都预约了体检,钱她出谁不去收拾谁。
好,吃饭。
父母对他不好他可以不顾父母的感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父母对他那么好,他确实得为他们多考虑考虑。
吃完给常文雨打电话,也没浪费时间磨磨唧唧,直接说重点。
一杯酒下肚,屁用没有。
石头提醒道:“你现在怎么想都没有用,还得看文闯哥是怎么想的。过几天他出院身边肯定需要人照顾,那咱们就把他接过来跟咱们住,等他彻底好了他是想去咱们以前住的那套房子住还是另外租一套或者还回宿舍那都得他说的算,咱们说的不算。”
常文雨没有争,只道:“好,咱都好好的。”
石头疑惑道:“公共书架?我不记得长久教育有这个啊?”
“文闯哥,你自己掂量掂量,你这身体能禁得住折腾吗。文冰哥什么情况你很清楚,你觉得二叔二婶能经受得住两次打击吗?人生那么长,任何时候都可以重新做选择,这也舍不得那也放不下,最后可能大家都受伤害。”
康复之后,常文闯还要不要当医生,还要不要继续上班?
得到答案的石头并不见颓丧,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
对,家里还等着她安排呢。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