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妹这才拎着网兜进了屋然后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何雨柱说:“既然还有口气,那我的一番心意也不白费,给你带些糕点和罐头,别说我不知道礼数。”
易文鼎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真难听,眼下不是争执这个的时候就问:“你来干什么?”
既然不能反抗,那只有屈伏下来,赶紧满足他的要求,把何伟柱打发回去,省得看了心烦。
何雨柱问:“你把挨打的事情重新说一遍。”
易文鼎无奈,只能开口说起经过。
前些日子易中海害怕被何家或者许家的人进行报复,叮嘱兄弟两人平时尽量减少出门,即使出去也只是在白天,不要等到晚上落了单被人抓住机会。
两兄弟也害怕,就一直这样过日子。
许大茂观察了很久,根本就摸不清两人出门的规律,只好作罢。
这过去几个月,两兄弟也就有些松懈起来。
最近这些日子,两兄弟被编入了捕鼠队,经常需要晚上外出,这就给了许大茂一个机会。
经过一些时间的观察,摸清了他们的规律。
两兄弟经过这么长时间,也放松了警惕,当天晚上再次外捉捕鼠,路过一处偏僻地方的时候,被两个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老二易文盛还好,身上只是有些小伤,擦一些跌打药就没事了。
可是老大易文鼎就倒了大霉,临走的时候被对方踢了一脚踢在了子孙根上,被送进了手术室。
何雨柱问:“从头到尾你们两人都被套了麻袋,没有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易文鼎点点头说:“没有看清楚。”
何雨柱又问:“那你们为什么说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鼎道:“虽然我们没有看清楚对方长得什么样,但是他们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何大清三个字。”
何雨柱问:“那说话的口音是不是他?”
易文鼎有些犹豫,有心说是何大清本人,可白寡妇说何大清有人证,就可以证明当时那两个人当中没有何大清。
只能为难地摇了摇头说:“不是他的声音。”
这下何雨柱就轻松了许多,事实是明摆着,两个人套着麻袋把他们两兄弟打了一顿。
故意在说话当中提到何大清的名字,就是想让两个人认为是何大清指使人打的。
虽然这样,何大清还是有嫌疑,但是并没有证据可以进行佐证,事情是何大清干的。
何雨柱说:“你们两个有没有脑子,别人说是何大清,就是他指使的?”
“不是他还能有谁?”易文鼎气哼哼的说。
何雨柱道:“真是没有脑子的猪,我要是出门杀个人,临走的时候说是易文鼎杀的,那公安同志直接就把你抓起来拉去西山打靶?”
“你”
“你什么你,你自己动脑子想一想,真要是想打你一顿,还会犯下这种错误,故意提到名字?”
易文鼎其实也知道这有可能冤枉何大清,不过要是不把这一盆脏水泼在他的身上,那又找谁来出气呢!
所以也就直接咬死是何大清干的事情,就想让他进去坐牢,顺便再讹上一笔钱。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反应这样的及时,三两下就把他打懵了,只能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