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的目的不是捞多少钱,而是更快提升自身,钱够用就行,多一些少一些,对现在的自己而言没有太大差距。
朝廷给的军饷,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而这些青壮干活所得的酬劳,他只抽两成利。
不得不说,上任盐运使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
陈墨语气严肃,眼神带着几许肃杀之气。
好在粮饷还算及时,不说吃好,起码保证是饿不死。
直到真坐上官位,开始管理手下士卒他才知道。
其实从汤药内补充的气血,未必见得比吃肉来的多。
陈墨走入军营没多久,就在不远处跑来两名身着棉衣的士卒。
一人开口,另一人也大着胆子为其做补充。
王七刘泉两人固然是队正,可并未上过战场,甚至也没什么武艺在身。
他要是吃一半的空饷,那还算说得过去,可吃九成的空饷那就太过分了。
两人身上所穿的是队正衣裳,在颜色上与普通士卒没有太大差距,只不过是换成了棉布。
明白为何现在军营内只剩下几十名老弱,因为军营内的青壮都被前任运盐使安排出去干活了。
来到军营前,一个模样憨厚四十余岁身穿粗布兵服的老者,见他前来不敢大意,拱手问道。
“以后留在营内的士卒,每人每日多加两文粮饷,再额外拿出二两银子,喂好我那匹马。”
他这次所上任的只是一个九品的芝麻小官,故此只要他一人来就足够。
驻牛集乃至附近相当大的一片区域内,青壮人力一直处于比较短缺的状态。
王七刘全两人支支吾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陈墨点了一人,让其一五一十说个清楚。
陈墨从怀中取出任命书,上面盖着自己义父的印玺,证明他是来此上任。
就这,都已然是不错了。
若真是如此,那前任运盐使有些太猖狂了吧!
他都没想过这么干,对方背后得多大的背景,敢这么干。
因为就算是死罪也得抓住才是死罪,抓不住什么用都没有。
陈墨先前一直以为,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位王校尉,不给手下士卒发军饷是全都被他贪墨了。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陈墨给每人每天加两文钱粮饷,一个月下来就是二两多银子。
我的来历我想你们应该清楚,就算出了事,我换个地方照样为官。”
“烦请大人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喊两位队正。”老者没敢去看任命书,原本佝偻的身形迅速变得灵敏起来,噌噌噌直奔一处营房而去。
本来是应该有,但真有没有呢,难说!
当然若时间再长些,陈墨这震慑能否起作用就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