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依夏想了想“在你之前是研究怎么在家里摸鱼。”
“在我之后呢”
“研究我到底有没有喜欢上你。”
韩昼微微愣神,并没有询问研究的结果是什么,迟疑了一会儿,神色变得有些古怪“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犹豫道“找我这个当事人打探情敌的情报什么的”
莫依夏不以为意,淡淡道“我宁愿打探情敌的情报都没有直接把你这个当事人埋在雪山上,这难道不是更奇怪吗”
韩昼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先说好,我和这些人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哦。”莫依夏不置可否。
韩昼开始为莫依夏刚刚所写的笔记内容查缺补漏,而在这个过程中,莫依夏充分展现出了什么叫“客观公正”。
例如当韩昼客观地提出钟铃的胸部明显比她更大,所谓的“规模不在我之下”这一结论并不成立的时候,她当即面无表情地表示,自己还是一个处在发育期的纯情女高中生,将来指不定鹿死谁手,所以这个结论不存在丝毫问题;
又比如韩昼指出她的逻辑问题,说既然他和欧阳怜玉可能存在的恋爱关系被称为变态的禁忌体验,那么同样作为师生关系的他们一旦恋爱,同样会存在类似的困扰,于是这家伙又义正言辞地指出,这并非变态之举,而是对世俗的反抗,是思想的自由与解放;
还比如她对在胸部比古筝大这一点上充满了上位者的高高在上,却又在规模比不过钟铃时没有任何身为下位者的自觉,甚至依旧自视甚高,理由是大小不是关键,手感才是,如果韩昼不信大可以现在就上手试试
韩昼听得叹为观止,再次对莫依夏这超乎寻常的脸皮进行了由衷地称赞。
后者则是谦虚地表示自己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毕竟一个脚踏两只船甚至隐隐有多踏几条船倾向的家伙居然还好意思在其中一条船的面前对其他船评头论足,简直是妥妥的下头行为。
她似乎全然忘记了这件事是自己要求的。
不过总归来说,在这次的刺探情敌情报的过程当中,莫依夏并没有表露出任何负面情绪,相反还兴致勃勃,这让韩昼在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莫名感到有些不安。
他还是没有想通“制造一场雪崩”到底是什么意思,而莫依夏也没有告诉他的打算。
这家伙的心思依旧难猜,就像是隐藏于满是积雪的雪山之下的寒流。
“那个我说依夏。”
“怎么了”莫依夏收起笔记本,似笑非笑道,“终于还是忍不住想对我表白了吗”
韩昼迟疑片刻“你对我是不是太太包容了”
莫依夏听懂了他的意思,答非所问道“在我看来,一段感情从相识相知到步入婚姻,这个过程本就是在不断受到挑战的,而从现在居高不下的离婚率来看,很多感情都经不住挑战。”
“我那么好养活,还是个小富婆,所以婚后的物质条件并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挑战,唯一的挑战只存在于感情方面”
韩昼有些发懵,打断道“等等,你都已经考虑到婚后生活去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