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嗣昌皱眉:“看来此人嘴硬得很。走,我亲自去会会他。”
杨嗣昌来到牢房,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魏明,冷笑道:“魏明,你以为不开口就能保住你的主子?别痴心妄想了。你犯下如此大罪,若不交代,只有死路一条。”
魏明抬起头,眼中满是恨意:“杨嗣昌,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既然敢做,就没打算活着出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杨嗣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换了副语气:“你真以为你那主子会来救你?他现在恐怕正想着如何撇清关系,把你当替罪羊呢。”
魏明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镇定:“你少挑拨离间,我们主仆情深,他不会不管我的。”
杨嗣昌见他不为所动,继续说道:“那你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故意留下那些指向孙传庭和洪承畴的线索?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好坐收渔利?”
魏明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杨嗣昌知道一时难以从他口中得到有用信息,便转身离开牢房。“密切监视他,有任何动静立刻向我报告。”他对看守士兵说道。
回到衙门,杨嗣昌正与幕僚们商议对策,孙传庭匆匆赶来。“杨大人,刚在城门口抓到一个可疑之人,他身上带着一块令牌,与之前在逆贼据点发现的令牌相似。”
杨嗣昌接过令牌,仔细查看:“看来这背后的势力还在活动。此人审了吗?”
孙传庭道:“还没,我想着先给你看看。”
“走,去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杨嗣昌说道。
两人来到审讯室,只见那可疑之人被绑在椅子上,一脸惊恐。杨嗣昌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带着这块令牌?”
可疑之人颤抖着说:“大人饶命啊,我……我只是个跑腿的。这块令牌是一个神秘人给我的,他让我把一封信送到城外。”
“信呢?”孙传庭追问。
“被我藏在城西破庙里了。”可疑之人回答。
杨嗣昌和孙传庭对视一眼,杨嗣昌说道:“立刻派人去取信。”
很快,士兵将信取来。杨嗣昌打开信,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孙大人,这信上提到一个叫‘黑木堂’的组织,似乎是逆贼的核心势力,还说他们有下一步计划,要在三天后的祭天大典上动手。”
孙传庭眉头紧皱:“祭天大典?那可是关乎国本的大事,他们竟敢在这个时候下手。看来,京城的危机远未解除。”
“不错。”杨嗣昌道,“我们得立刻将此事奏报陛下,同时做好应对准备。这‘黑木堂’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多少隐藏在暗处的逆贼,都需要我们尽快查清。”
两人匆匆进宫,向朱由检奏报了情况。朱由检听完后,神色严峻:“看来逆贼贼心不死,竟敢觊觎祭天大典。二位爱卿,你们有何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