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放船出击。”
一千水手和兵卒们忙碌起来,把几百长五米、宽不过两米梭形小舟拖入水中。
“哥,公子不是叫我们六更天明在动手吗!”
声音从后面响起,张顺转过身,对张贵道:“小弟,此战胜负关键是什么?”
张贵摇了摇头,垂首道:“嘿嘿,我只是一打手,公子和大哥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想那么多头疼。”
张顺望着忙碌的兵卒道:“为了这一战,一年前,公子叫我们潜伏在这山中,也就是说一年前公子就开始布局,就是为了今日。此战关键是破坏异族人的汉水战台,打通朝廷和襄樊的联系。使援军和粮草及时运到襄樊。我猜想公子为了达到目的,必帅兵攻打燕人大营,牵制燕军,以方便我等破敌。我等怎能把压力全部让公子承担,我等早一时出击,必能减轻公子那边的一些压力。”
草原联军大军主帐,安札在樊城正北,粮草在东北角,西北角正是猛火油和攻城器诫堆放的地方。
夏军从正西杀入,吸引大燕军队防守重心。然后突然转向杀向西南角的器诫仓库,再次杀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来不及再组防阵,左右各有一支千人马队从前方斜刺杀来,左边色目人千人队首先和宋军接战。最前方千夫长,身高丈二(2米1左右),胯下欧洲纯种宝马比一般战马高出一头,手中巨斧居高临下,力劈华山。甘奉弯腰低头,战斧从肩脖处划过,手中长枪以诡异的角度递出,利用双方战马的前冲力,避过胸肩整块板甲,铁枪透腹而入。双手松开铁枪,两匹战马交错而过时,左手探出,抓住长枪前段,把长枪从敌将身体里拉过。
后方第二排范天顺一声长啸,从自己战马上腾空而起,一掌把色目千夫长打落马下,随即骑上敌将坐骑,仰天大笑。
几乎同时,右方溪人千夫长手中骨朵向岳峥递出,牛富右手举巨盾相迎,“嘭”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声音震得附近双方不少骑手耳朵嗡嗡直响,铁盾中间登时凹进去一块。牛富大叫:“爽快,吃我一盾。”只见牛富左手不知从何处抄起一尺八见方小铜盾,噗的一声砸在对方脸上,脑浆飞溅。
后方战兵平端马朔,两边草原骑兵不断被挑落马下,两方骑阵措身而过,甘家军仅损失三二十骑。两个敌人千人队几乎全军覆灭。
两千余锐士直冲入大燕器诫大营,中间骑兵纷纷将手中火把投出,百十个大仓一时间火光冲天。
冲出器诫大营,骑阵向北方外围汉兵营寨杀去。
人头滚滚,血浆四溅,残肢断臂纷乱落地,惨叫声,哀嚎声响彻天空。
又一阵冲杀,前方低沉的号角声响彻原野,无边无际的草原大军如黑色的波浪,一浪一浪向夏骑涌来,长矛密集如林,杀气腾腾,巨大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力。
两万大军排列成四个方阵,每个方阵间相隔百步,就俨如四幅巨大的地毯,在大地上起伏前进,军队士气高昂,杀气冲天,他们从三里往外向夏军挤压而来,鼓声如雷,号角连天,旌旗遮天蔽日,长矛如林,盾牌如山,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死亡的黑色。
轰、轰、轰………
这时只听后方不远处传来连环爆炸声,三五个巨大的火球冲起几丈高,相隔几百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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