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镇南城大战已过去五年多时间,草原大漠的战争已经结束。
南夏建康城中的禁中这段时间,也是一片安静。
官家的御体正一日不如一日,并没有折腾什么新鲜花样,知情人甚至知道,这段时间除了襄阳王甘棠入大内几次奏报外,连殿前的几位宰扶也很少能进见圣上几面。贾儒在位,还是一如既往的恩宠有加。夏赐解暑汤药,冬送貂裘御寒。
当然,贾儒每次都没有理所当然的接受,上表曰官家以国士带臣,臣敢不鞠躬尽瘁,精力尚好,足可领政事堂为陛下排忧,若真精力不济,自当骸骨回乡,不敢耽误国事。君臣之间,一片和济模样。
宫中哪位巾帼皇后,这些时候也甚少抛头露面,多在宫中陪伴官家。
对贾儒在相位上的举措,没有半点闲言碎语冒出。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既然最高权力中枢这般安详,临安官场人的注意力就转到其他地方。枢密院政事堂还是空缺,不知道是谁坐升,现左右丞相和吏部、兵部堂官,四位宰扶按道理确实将这个朝廷梳理有序,但还是有这个的人可以捞一杯羹。
以往这个位置多半由礼部堂官来坐,但现在执掌礼部的崇安王身份敏感,官家始终没有抬崇安王上位,这里边的事,就叫人耐人寻味了。按理说政事堂一般都有一个皇族参与,有机会坐上这个位置的人不多,但这几年官家御体每每出现状况。武当派张真人多次被请入宫伴架,但皇嗣至今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致使整个朝廷忧心忡忡。
还有一些小事,也在吸引人们的目光。
史弥简去位时受到牵连的一般人,不是当年在贾丞相落魄是将其一党得罪的狠了,现在巴结不上,一部分还在观望这冷灶烧不烧得上,贾丞相一党现在得势,免不了也有一些报复举动,遭殃的有人认命,有的就拼命钻营死不让位。纠缠得也是颇为热闹。
能够时常进宫面圣的哪位甘家那个小王爷,就成了整个大宋官场的寄望,一时襄阳王府门前门庭若市,和贾府一时瑜亮。
和贾儒不同的是,没有那个官员被拒之门外,所有来访官员都被请进府邸待茶,接待来访之人竟然有五六位之多,具是甘家其他几门长辈。一番详谈后多被挽留就餐,只是所求之事多被推辞,或主人还小,或甘棠不在家等回来再向其禀告此事等等,不一而足。
甘棠一年多来除不时进宫陪伴帝后和足球总部之外,大多在城外皇庄滞留。
种种桩桩加在一起,在大夏权力中枢一片安堵的时候,也没让建康京门少了谈资。
除了这些政争之外,作为大夏士大夫,最要紧的还是生活。眼下以到了入秋的时候,北风劲吹,今年的粮价好像又下降几成,南洋的稻米,这个时候正是通过河海源源不断解入建康的时候。
从三年前江北的流氓被分批送往南方以来,建康的稻米、香料、黄蜡、槟榔、椰心、玳瑁、珍珠等价格一降再降,特别是稻米已近到了谷多伤农的地步。
市井流传着甘家的哪位小王爷发明了什么大水车炼金,同等人力出金竟然有十倍百倍之多。世人大多将信将疑,炼金历来都是旷工们把含金的石头一锤锤敲碎,等等过程的吗?水车用来旱地灌溉大家都知道,用来炼金到没听说过。
两年前上元节过后,江南谢家联合几十个大的家族在江北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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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流氓,趁燕国人内战之际,无暇南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