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浩笑了笑,声音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一样,“那我还要你们女人干嘛?”大家都迎合着发出猥琐的笑,明明,这是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低俗笑话。
陶然应该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娇嗔道:“讨厌嘛。”
程子浩勾着嘴角,对陶然的把戏很不屑,不过他的眼睛却时不时地瞥向陆胖子身边的沈希,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沈希尽量把头埋低,都快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她还要东躲西躲地避着陆胖子揩油的手,沈希人生第一次体会到如坐针毡的感觉。
幸好包厢的门再一次被打开,大家的目光被吸引过去,沈希才暂时松了一口气。
侍者带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进来,对着程子浩的方向说道:“秦总,这位小姐说要找您,我们怎么赶都赶不走,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要带她来见您了。”
“秦风,你对人家小姑娘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姑娘做了什么,都找上门来了?”程子浩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
那个秦风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怀里软香如玉地抱着,翘起二郎腿说道:“来来来,靠近点儿,爷看不清你的脸。”
小姑娘也就二十岁出头,跟沈希差不多大的年纪,但是浓妆艳抹得平白显老了好几岁。她没有向前走,反倒噗通一声坐在了原地,沈希吓了一跳,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秦哥,我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他们非得让我把孩子打了,你可得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啊!”
在座的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很精彩,只有沈希的心里不是滋味,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麻木,别人的生活不管什么样子都不会触动她。可是当那个年轻姑娘痛哭着嚎出那些话时,她竟然觉得悲哀,没来由的悲哀。
秦风怀里的姑娘给他点了一支烟,他抽了一口后闲闲夹在手里,皱着眉头笑道:“我怎么不记得自己睡过你了?你确定孩子是爷的种?”
男人粗俗的话引来一屋子人的哄笑,趴在地上的女孩儿身体瑟瑟发抖,“秦哥……”
“行了行了别哭了,谁是你亲哥,你亲哥死了跑我这儿来哭啥?去去去,卡里有一百万,把孩子处理了立马在我眼前消失。”说着秦风丢了一张卡到那年轻姑娘的跟前,那姑娘捡起卡,脸上依旧带着泪痕,不发一言地出去了。
前后不过十分钟,沈希觉得自己像是看了一场年度大戏,整个人都有点懵。这就是传说中的上流社会吗?吃喝玩乐,女人不过是玩物,孩子不过是□□的附属品。当然说不定男男女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是为什么沈希还是觉得可悲呢?想想也是笑话,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工夫替别人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