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缨双手轻轻握住,只觉得尺寸比隔着湿步时更加硕大,似乎在转瞬之间,那物又胀大了许多,单掌已难以应付。
耿照是姊姊一手带大,生性好洁,进入白日流影城后担任铁匠学徒,城中定有规矩,教学徒们不分冬夏,每日事毕后一齐集合,带队往山溪边冲澡洗衣,以调和炉火燥毒。升任执敬司之后,更是日日精衣结发、修剪指甲,服仪均受严格要求,是以身体洁净,令小黄缨大生好感。
黄缨对男女交媾的细节甚是懵懂,小小心思里转的都是些异想天开的念头,毫不实际,自也不通品箫弄玉的手段,起手颇为拙劣,但凭柔嫩的掌心肌肤,和着些许滑腻香汗,已令耿照美不堪言,心理上的刺激兴奋,犹胜于当日“满园春”的红牌小闲姑娘。
她轻轻抚弄,越来越觉那物光洁可爱,滚烫粗硬,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弄得片刻,忽见马眼沁出一滴透明液体,心中大喜:“出来了!”连忙张开小嘴凑过去,将液珠舐入口中。
耿照只觉敏感的尖端忽有一湿凉柔嫩的小物滑过,细如猫舌,又像是切得极细极薄的鲜鱼脍,又软又富弹性,舒服得仰头挺腰,鸡蛋大小的钝头猛向前一挺,小半截塞入了黄缨的圆润小口之中。
她整张嘴仿佛都被塞满,口舌不便,想咬又无处着力,抬眼“呜呜”抗议。耿照前端碰着她的贝齿,锐利的刺痛感中隐约觉得快美,又贪恋那丁香小舌的奇妙触感,竟不想拔将出来。
黄缨含入小半颗肉菇,双手握着滚烫的杵身舔舐一阵,口中微感酸咸,却淡淡的没什么味道,心知有异,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左眼角的朱砂小痣倍显妩媚。
耿照一见,怒龙竟又胀大些许,一瞬间与她心意相通,摇头:“不……不是。还……还没出来。”微感歉疚,大腿内侧却美得不住轻颤,结实的熊腰一挺一挺的。
黄缨本想出言责骂,一见他舒服的模样,像小狗小猫一样讨人欢喜,心想:“原来他喜欢这样。”将怒龙杵尖吐了出来,伸出小巧的猫舌,由杵根向上舐去,如猫顺毛一般,动作轻巧敏捷,果然奏功。
她观察耿照的反应,细细啜吮肉菇的冠状边缘。耿照从小行过割礼,肉褶间并未藏污纳垢,十分洁净,她舔得动情,心中羞喜:“他的……这东西舔起来像冰糖葫芦,似乎……似乎并不讨厌。”忽觉两腿间有些温腻,忍不住并紧双膝,谁知却越磨越是难当,意乱情迷之际,又张口含住龙首。
耿照一阵酥麻,不自主地向前挺腰,又怕撞倒了她,原本贴着岩壁的双手本能地要扶她肩头,晕陶间往下一探,竟抓住两团硕大绵软、酥酪也似的妙物。
敏感的双乳一被握住,黄缨“嘤”的一声,心跳加速,竟忘了闪避,忍不住将身子凑向前去,似乎这样才更为舒服。
她乳房硕大,乳质极为细绵柔软,然正值青春少艾,肌肤特别有弹性,因此软中带酥,既柔嫩又弹手,仿佛两只盛满奶浆的薄膜水袋,袋中乳水将凝未凝,软硬两种触感看似相互扞格,却在这具年轻胴体上取得微妙而完美的平衡。
耿照再也放不了手,隔着浸湿的衣布肚兜,握得满掌滑腻乳肉,任由硬挺的乳头磨着掌心,将黄缨小小的身子往前抓;黄缨酥得缩起颈子,微微颤抖,一手握着杵根,另一只手抱他结实的腰臀,竟将怒龙吞入了小半截。
两人以奇妙的姿势交缠着,耿照不住揉捏她傲人的双峰,前后推拉着,黄缨被蹂躏得颇为疼痛,但那种紧紧缠住的感觉却异常销魂,迷蒙间竟觉无比舒爽,鼻尖、额头沁满薄汗,连酥滑的乳上都是湿腻一片,乳沟间隐约挤出唧唧水声,听来倍觉淫靡。
她索性放开怒龙,双手抱着他的臀股,小嘴中不住吮啜,发出“唔唔”的可爱鼻音,渐渐陷入痴迷。
耿照隐有一丝泄意,一手移上她的肩头,低声道:“我……我要来了。男子出……出来时劲头甚强,你……你莫含得太深……”
黄缨晕晕迷迷,只“唔唔”两声,鼻音轻软,红扑扑的小脸轻潮微汗,犹如熟透的红石榴,痴醉的模样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弯腰紧抱着她,顿时凶猛射出!
黄缨忽觉口中滚浆爆开,浓稠的液感直贯喉底,一呛之下,娇嫩的喉头连连抽搐,竟通通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