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节已快忘记漦龙浆的模样了。
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流着泪,将掌里的阳精舔舐一空,辨不出它的滋味,但喉管腹间隐约可察的温热是真实的。
帝门快完了,漱玉节。在你手里。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即使身着亵服,发髻蓬坠,依旧美艳雍容的妇人伸手抹去泪痕,不顾雪靥沾上残精,褪去黛青色的薄纱袖衫,裸出浑圆动人的玉色香肩,整个人趴到少年两腿之间,抓着略消的阳物塞入檀口。
耿照才刚射完,杵尖极是敏感,一入她凉滑湿润的小嘴,被舌尖一阵钻搅,忍不住“嘶————”的长长一声,美得挺起腰杆;勉力抬颈,却见两腿之间窸窣一阵,从妇人高高翘起的黑褌之内,剥出两瓣雪白酥嫩的大屁股,形如熟桃,浑圆弹手,没有半点压皱赘痕,白璧也似的莹润肌色让本已巨硕的臀股更加丰满,低斜的腰枝却又细又薄,差一点就显得比例怪异,但在漱玉节身上,就只是令人欲焰中烧而已。
被她踢腿挣下的黑褌裤底,拉开一条晶亮液丝,垂坠甚长始终不断,可想见连着阴户那头,湿成了什么样子。
耿照不知她何以突然动情,像中妖刀赤眼的牵肠丝,否则一个守身自持、雍容温婉的贵妇,怎会转眼成了春情无边的尤物?无力推避,急道:“宗主……宗主且慢!你是不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是不是嗅了什么烟气……宗主!”
漱玉节褪去下身拘束,跨上少年虎豹般结实的腰间,手握肉棒抵紧花唇,巨量涌出的花浆流了满手都是,裹着浆腻坐落,但比新剥水煮蛋还大的杵尖委实太过,丰沛的泌润并未减轻小穴被撑挤开来的压力。
她抿着一声呜咽,感觉又像生了回孩子,咬唇徐徐坐下,刮得玉户又疼又美;坐了老半天没见到底,似都要捅近玉宫里了,低头一看,居然还有大半截,花容失色:
“怎能……怎能这般长!这要全进去了,岂有命在?”但弦子和丫头们毕竟没死,咬着牙继续,直到坐实的瞬间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入耳竟似呻吟,耳根都羞红了。
耿照动都不敢动,他与弦子有合体之缘,还带她见过了木鸡叔叔,虽与红儿、宝宝和姊姊都订有鸳盟,发誓今生不离,但大丈夫三妻四妾亦属寻常,在他心里,弦子早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漱玉节不但是帝窟之主,更是从小收养弦子,传授她武艺之人,对弦子的青眼有加,明显也与其他潜行都少女不同,连最受器重的绮鸳也比不上,乃至引起琼飞嫉妒,屡次加害。
这样如师如母的一个人,自己竟与她有肌肤之亲,船舱那时尚未与弦子定情,倒也罢了;眼下的荒唐景况,就像背着宝宝锦儿染指小师父一般,岂非乱了伦常?
漱玉节缓过气来,双手按他腹肌,夹得臂间贲起两座变形的白绫球儿,尖端昂翘,隐约浮出两颗蓓蕾形状,将抹胸下缘撑离数寸,小巧的肚脐清晰可见,白桃似的雪股慢慢摇起。
“盟主勿忧……妾身……这是为……为您疗伤,盟主……唔……千……千金万贵,不容有失,妾身菟丝愿托……啊……愿托乔木,盟主切莫放在心……啊……好胀……怎能这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