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顺从地前倾身体,发丝随着动作飘散,有几缕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花香。
源稚生低头看着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的樱,嘴角微微勾起:
“一直都是。”
话语落下的瞬间,他再不抑制心中的情感,微微俯身,与那眸子忽然睁大的女孩儿吻在一起。
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颤动,樱的大脑出现一瞬的空白,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遍的画面终于变成现实,极致的幸福和喜悦让她险些当场宕机。
但唇上真是无比的温热触感将她拽回现实,她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动作,恋爱这个选项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学习列表。
好在,她知道自己只需要跟着少主的步调即可。
就像当初他教她日语一样,模仿他的唇与舌动作。
闭上眼,沉浸在这无边的幸福喜悦之中。
……
醒神寺露台上,夜叉和乌鸦躲在这里抽烟。
前些天死在这里的死侍已经全部处理干净,没有留下一点血迹。
乌鸦看着远处不复灯红酒绿的东京夜景,拿起一罐啤酒闷了口:
“少主去意已决,等家族这边的事情全部解决应该就会离开,到时候咱俩可就成无主之臣了。”
“这有啥,咱俩一文一武,靠着老大在家族的余威谁敢不给三分薄面。”夜叉开了一罐新酒与他碰杯,倒是没有多少感伤:
“实在混不下去的话,咱们还能直接跑去投奔老大。”
“少主和樱在外边过二人世界,咱俩跑去当70w的大灯泡,你自己想想这合适么?”乌鸦嫌弃地白他一眼。
“到时的事儿到时再说,我夜叉未必不能当黑道话事人。”
“呵呵。”
“行了,苦着个脸给谁看,你不是总盼着樱和老大走到一起么,现在他俩决定双宿双飞你还不舍起来了是吧。”夜叉大力拍着乌鸦的肩膀,想让他支棱起来。
“放屁,谁说我在愁这个。”
“那你愁哪个?”
“我……我在愁少主弟弟和绘梨衣小姐的事儿。”乌鸦找到了借口,“少主弟弟不好说,但绘梨衣小姐大概率会被路明非拐跑。
以少主那个妹控的性子,能放得下心?不得一天三次电话,半个月飞一次中国啊?”
“那是你该管的事吗你就瞎琢磨?”夜叉一把抢过易拉罐怼在乌鸦嘴上,咕咚咕咚劝酒:
“主君的家务事咱们这些当臣子的少掺和。”
现在局面可复杂,连消失已久的太上皇都出来了,这要是意见不合四个皇打起来,那不得把蛇岐八家和上去劝架的打得东一块西一块?
与此同时,玉藻前俱乐部,昂热和上杉越坐在包厢内,一边品酒一边欣赏着犬山贺干女儿们载歌载舞的身姿。
只是后者明显有心事,注意力完全不在少女们明媚动人的曲线上,时而皱眉时而叹气。
昂热沉得住气,半点不好奇他在唉声叹气些什么。
很快上杉越就忍不住了,主动求援:
“昂热,明天我就和稚女绘梨衣见面了,见面礼要准备什么,价值十二亿美元的地契够不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