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第一个吗”
“算。”
有了宋煊这话,李瑞这才松了口气,不在纠结对抗,顺从的跟着许显纯走了。
“为什么我不是第一个”
夏平眼里满是不解:
“明明我先说的。”
“你的秘密,是不是想要单独与本官说啊”
宋煊拿起那快要燃尽了的香,直接点在夏平的额头道:
“啊!”
疼的夏平直叫唤。
王羽丰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饶是他纨绔,可是也没亲自动手打过人。
一声令下,许多随从都上赶着听他命令。
夏平眼里的红丝都出来了,被香烫非常疼。
待到香彻底熄灭,宋煊才坐回圆凳上:
“你想骗本官拖时间,临死前还想咬掉本官的一只耳朵,你心思忒深了,可惜演技不咋地。”
夏平眼里闪过一丝惊诧:
“我没有!”
“你冤枉我。”
“我是真心想要说的。”
“哦。”宋煊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尘:
“你现在说也不晚。”
夏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眼里露出迷茫之色。
卫沙鸥坐在地上,他觉得宋煊这个人心思太深了,竟然向来是以最坏的恶意去打量人。
此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城府,过于歹毒了!
但是卫沙鸥又不得不承认,宋煊确实是防住了。
这个年轻人,当真不是能够轻易哄骗就能搞定的。
麻烦了。
夏平感觉自己被耍了,他直接红温道:
“我偏不说,有本事你打死我!”
“呵呵。”
宋煊侧头对着李君佑道:
“我识破了他的计谋,一下子就破防了。”
“大官人当真是慧眼识人,没有上了这恶贼的当。”
李君佑在旁边吹捧了一句。
就宋煊这种审讯手段,他还是头一次见。
当真是几句话,就把这伙贼寇玩弄于鼓掌当中。
石元孙同样出声道:
“宋状元的才智,当真是世间少见,在下佩服。”
他想起自己那连中三尾的妹夫范详。
在回他老家的路上,对宋煊的才智是赞不绝口。
可以说一路上,范详都是围绕着宋煊为话题,来跟他们缓解路途的辛苦的。
从别人嘴里听一个人怎么厉害怎么厉害,印象不如自己亲自看见来的深刻。
不说别的,方才石元孙觉得宋煊的断案扯东扯西。
听起来都没有什么用处。
可是现在石元孙才回过味来。
原来宋煊是一步一步的这伙贼寇引进陷阱,他们所说的话前后矛盾,自己就暴露出来了。
不仅把他们都给绕晕了,连带着自己旁观者也绕进去了。
石元孙觉得同为知县的妹夫,怕是没有宋煊的这种手段。
他今日回去之后,得给妹夫范详好好详细描述一下宋煊的办法。
就算他不能自己想出来,但是照着宋煊的方法去做。
兴许他在任上遇到事了,就能做出政绩来。
尤其是自家妹夫那个小县城,也不过两万人,哪有宋煊掌控的人口多
兴许出不来这种杀人越货的案子,但是话又说回来了。
大宋那么多进士,你在任上,总归是要做出政绩来,才能更好的升迁。
宋煊的羞辱,当真是让夏平当真是破防了。
他认为李瑞一定扛不住诱惑,所以才会率先开口。
就算自己栽了,可是能够咬掉大宋最年轻连中三元状元郎的耳朵,定然也能名留青史。
左右不过是个死,但可谓是够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