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静姝在空间内溜达一圈,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不知道她走后,卢念安和那些光球相互指责,相互抱怨。
你扯我头花,我捏你肚子。
总之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最后,卢念安凭借体型优势把一众光球压在身下。
“哼,不服,不服找我娘啊,我话撂这了,谁让我受罚,我就削谁。”
卢念安捏住最近的光球,从背包掏出一个玉石刻刀。
“我说的是这种削!”
她把刀尖在小光球身上比比划划。
聆听她爆破的尖叫。
接着卢念安拿出一标准的球。
“这就是你们的模板,不合格的,自已想办法,让你们贪吃,摊上事了吧!”
众光球:@#%@#%¥@#%
卢念安笑着露出森森白齿,三下五除二把小球削小了一圈。
“继续骂啊……”
众光球:……
卢念安照着这个球捏了个玉球,准备送给卢静姝。
她走后,空间内热闹的如同菜市场一般。
所有光球咚行动起来。
有溜达的,有打架的,有上蹿下跳的。
都采用自已最喜欢的方式发散精力。
小一二三四旁若无人地完成着自已的任务。
一动一静,诡异又和谐。
……
律政殿内,小泥炉上的药罐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太医几个太医面露愁容,站在一旁商讨着接下来的药方。
元宝擦擦脑门上的汗,询问:“诸位太医,太子情况如何,何时能醒过来。”
他一上午已经跑来五趟了,每次都无功而返,陛下的眉头越皱越紧。
整个紫宸殿噤若寒蝉,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
这些年身子康健的太子,突然昏睡不醒。
如今已是第三日了。
温晚棠衣不解带的侍奉在侧,人都憔悴了很多。
太子一无所知的沉睡着,哪怕用金针刺穴都没有反应。
“殿下,您休息会儿吧,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陪嫁丫鬟巧月劝道。
温晚棠点点头,准备起身去休息。
结果刚站起来就觉得眼前发黑一阵天旋地转。
“殿下,殿下,快来人啊,殿下昏倒了。”
巧月眼疾手快扶住她,焦急的喊人。
无人看到,床上的太子手指动了动。
“殿下,那个不能吃,脏。”
太子睁开眼,发现自已坐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个脏兮兮的饼,书乐正一脸焦急的走来,想要把饼夺过去。
他有些没反应过来,任由书乐把饼夺走了。
这个书乐和他记忆中的书乐不一样。
他的衣服不仅很脏,袖口处还有破损。
太子知道自已这个贴身侍从的习惯。
他素来爱干净,对自已的穿衣打扮尤为重视。
书乐也曾是读书人家的孩子。
后来祖父获罪,家产被抄没。
他们只能回到老家,还没安定下来,又遇上灾年。
那时是真惨啊。
祖父受刑后卧病在床,父亲只会念书,不通俗务,又被祖父牵连断了科举的路,整日浑浑噩噩。
母亲体弱,又刚生了妹妹。
家里几口人,就靠祖母的绣品过活。
一场风寒,夺去祖母性命,祖父也一蹶不振,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