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走,去衙门,我去跟王辅臣交代一下,我走了之后长安的治安要更严!”
“为什么”
余令笑了笑道:
“安全才能促进彼此的信任,安全才能吸引更多的人,安全才能安居乐业!”
“明白了!”
“我走了之后你要继续读书认字,回来的时候我检查!”
赵不器闻言苦笑道:
“令哥,你把我的这个文官撤了吧,我当不了!”
“别跟我说,你去塬上问问你死去的爹娘!”
赵不器闻言疯狂的摇摇头。
他觉得,他只要敢在坟墓前说不当官了,夜里他老爹就能在梦里用打谷子的梿枷把自己抽死。
赵不器跟着余令就去了衙门。
衙门的事情其实最好安排,按照流程走就是了,大家已经习惯了流程。
至于余令的离开,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余令都得皇帝的圣旨和嘉奖了,去京城自然是述职,见皇帝,然后再回来。
自己还是本分点好。
别不本分,回来就被砍了。
看看人家刘州,先前那么大的官,现在不也本分了。
听说要辞官了,准备带着侄儿去经商。
听说草原乱了,有好处可拿,正找人去草原发财呢。
他那个险些被林御史吊死的侄儿,如今在南宫别院当管事,接替顾全的活儿,待客接客,统计银钱。
刘州的侄儿就是投名状。
沈毅从未相信过这个人的忠心。
既然不信他的忠心,自然就要用别的法子来保证他不会反咬自己一口。
他的侄儿就是保证。
至于刘州去草原也不完全是去做生意的。
余令的两次大功都来自草原,他也想复刻。
不求多大功勋,能官复原职就行了。
此行,他就是去刺探情报的,他要把土默特部
刘州觉得,自己若是成功,一定会官复原职的。
为了这个目标,刘州很是恭敬的去请教了余令,对待刘州的问题余令也是很认真的给予了回答。
并给了他一封信,让他交给一个叫做王文新的汉人。
余令很直白的说这个人是锦衣卫的密探,在草原潜伏多年,是一个很有血性的男人,不要暴露他的身份。
刘州肃然起敬。
苏堤听说刘州要去草原的这个消息后缩了缩脖子。
他衷心的祈祷刘州去了不要说出本名,免得被人打死。
要是当初知道这个刘州会和沈毅走在一起,自己说什么也不用“刘州”这个假名了。
这事闹得......
哎呦,真造孽。
在宫里,许大监觉得自己要死了!
“干爹,干爹,儿子错了,儿子错了,您老高抬贵手,把小的当个屁放了吧,再打,孩儿就就死了!”
板子落下,许大监发出哀号。
“干爹,吃饭还能咬到肉,孩儿是真的不知道余令是咱们要推举出来的人啊,孩儿要知道,打死也不敢啊!”
台阶上,御马监掌印静静的喝着茶。
“儿啊,咱们二十四衙门虽然平日也斗一斗,也争一争,但要是对外,咱们就该一起使劲!”
“文人容不下我们,武将也容不了我们。
因为我们是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