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宥眼珠一转,却又说道:“你未曾听闻陈执安那一阙词?”
魏灵玉神色转冷,道:“自然听了。”
谢宥道:“那你可得小心些了,陈执安璞玉草场中行道下之约,夺走了司侯圭的雏虎碑上排名,璞玉第一已经板上钉钉。
这诗词比较第一,更是不需多想。
如此一来便是两处夺魁,若他又在哪一处夺了一魁,岂不是要与你并列了?”
魏灵玉全然不担心,道:“我早就问清楚了,陈执安共计参加了四处比较,除了诗词、璞玉草场之外,尚且还有画作、刀剑比较。”
“刀剑比较不必多说,裴渊亲自去了,自然是他夺得魁首,陈执安天赋确实不凡,可是裴渊早已修成先天,酝酿刀意,陈执安又拿什么赢裴渊?”
“至于画作……”魏灵玉冷哼一声:“七彩画作,取悦一番女子倒也罢了,若是上了大雅之堂,又如何能够与水墨丹青比较?”
“你就这般确定?”谢宥说道:“所谓文无第一,陈执安的彩虹画我曾看过,这一次比较都是三十岁以下的人物参加,便是给他一个画作第一,其实也并无什么。
若他真就拿了这画作第一,就确确实实要与你并列了。”
他说到这里,又看到魏灵玉脸上满不在乎,终究明白过来。
安国公府的玉下郡主,压不下一夜风靡悬天京的那一阙词,压不下无数人看到的璞玉草场,压一压陈执安的画,想来并无什么难的。
他随意笑了笑,心中却又觉得这玉下郡主,终究与她兄长一般,终究有些小家子气了。
魏家即便只手遮天,底蕴、礼节也远不如大虞六姓。
此时,前去祭祀的车驾,已然彻底走完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极远处又驶来一架架马车。
这些马车都华贵非常,拉车的骏马不疾不徐,井然有序。
那些马车一路行到北城园林,那巨大的朱红色大门前。
在这蟠螭台众多世家子的注视下,魏灵玉昂首阔步走下高台,同样上了一辆尚仪局派过来的马车。
高台上,无数人聚拢过来,凭栏望着那广场中的许多马车。
除了他们,周遭楼阁上同样如此。
而在北城园林深处。
几位公主仍然聚拢在那一处偏殿中。
云麓公主仔细吩咐一位公公,道:“你且去盯着,一有结果,便即刻传来,莫要耽误。”
其余几位公主同样有些紧张。
商秋公主与雅清公主尤为紧张。
她们的彩头可珍贵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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