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还是提升自己最为重要,这样以后机遇到来的时候,也能牢牢把握。
言归正传,讲堂里面的同窗见新来的陈及冠如此刻苦,不自觉放低了音量,也看起书来。
这些同窗都是宁县大门大户的子弟,从小没吃过苦,所以平时学习也很放松。
在陈及冠到来之前,也就周云武是最刻苦的。
但是周云武性格古板,交友不多,所以不仅没起到鲶鱼的作用,反而隐隐被排斥。
陈及冠不一样,凭借着出众的外貌和温和的说话风格,很容易得到别人好感。
所以他们看到陈及冠如此勤勉,心中不禁起了紧迫感。
所以当雷厉风行的杨夫子来到讲堂时,便听到了朗朗读书声,大部分学子都在认真温习功课。
杨夫子目光满是欣慰,他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但知道这是好事。
如果这些学子能一直保持这个劲头,说不定明年县学就能多几个秀才,县令大人想来也会十分高兴。
杨夫子没有打扰众人,一直等了约莫一刻钟,才用戒尺敲了敲讲桌,开始今天的教学内容。
上午依旧是经史子集的讲解,陈及冠适应能力不错,完全能跟上夫子讲授的节奏,并且还能在心中延伸内容。
他看过的书籍不少,世面上大部分的书籍他都有购买,并且过。
每次到达一个新的地方,他都会去当地的书铺转一转,买一些自己没有的书籍。
唯一可惜的,有些大名鼎鼎的珍贵藏书,书铺是不会售卖的,全被世家大族牢牢把控在手里,不能一观。
杨夫子讲解完后,趁着一刻钟的休息时间,众人赶忙去茅房上厕所。
陈及冠和方景河慢了一步,只好在茅房外面等待。
方景河再次问道:“冠弟,何时写新的话本?可有思路?”
陈及冠有些好笑且无奈,“方兄,你我当以学业为重,取得秀才功名,才是正事。”
方景河嘟囔道:“秀才功名哪怕是这么容易取得的,去年为兄考了一次,最后落了个榜上无名。”
陈及冠心里有些紧迫感,“院试当真如此艰难?”
方景河苦笑点头,“院试与童试不可相提并论,与我同去的考生,尽皆打磨数年乃至十年,无几人未达弱冠之龄,甚至还能看到白发老者。”
“人家浸淫此道数十年,哪里是我们能比拟的。”
陈及冠恍然,童试毕竟限制了年龄,但后面的科举考试就不会限制年龄了。
人家三四十岁去考院试,足足学了一二十年,哪怕天赋不够,在岁月的累积下,学识也不是常人能比的。
说白了,院试艰难的原因就是竞争太大,毕竟是择优录取。
一念及此,他不由得更加坚定自己要努力些,先不考虑第一次院试能不能中,先把自己功课学的更扎实些。
另外,他要想办法多看些藏书,他不想在学识方面落后于人。
于是,他将目光看向了方景河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机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