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这话,跟诅咒张长泽嗝屁一样。”
见自己无心之语惹了众怒,小伙也不敢吭声,讪讪的,“那啥,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他还有些委屈了,“再说了,这话说出口,虽然有些不中听,可是你们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么回事吧。”
事儿,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可,有些玩意儿,在心里划拉划拉就算了。
怎么还好往外说的?
一说出口就是得罪人。
如果没出事还好,但凡出事了,那就跟你脱不了关系,有些心思窄的,甚至会因此恨上你,觉着都是你胡言乱语,这才把人诅咒了。
小年轻,也不是憨到家了。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点拨中,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巧,意识到是自己说错了话。
闻言,讪讪的,“哈?我、我没想那么多的。”
“以前没想那么多,往后可要想想了。
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又不是三四岁的毛头小子,想啥扯啥,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玩意儿。
甭管说啥话,得过一遍脑子。
知道这话,能不能说,合不合适说,再张嘴往外突突。
不能想说啥就说啥,不然的话,无形中你把人得罪了,你自己个儿的心里都没谱呢。”
说罢,陈胜利皱着眉,虎着脸,“老子的话,记住了没?”
“记住了。”
小年轻乖巧受教,接下来,就老实了,跟个鹌鹑似的。
又等了半个小时,天色,彻底黑了。
“咋整啊?”
年轻人商讨起来,“这,张长泽这小子,总不能是出事儿了吧?”
“我靠,石鹏!都是你的事儿,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的货,要是张长泽真出不来了,你就算是把头磕死,都不够张家老两口解恨的。”
石鹏这下,是真的差点被吓尿了。
他也就是说话不过脑子了一点,咋就跟他扯上关系了?
进了彩霞大队,他就跟张长泽分开走了,谁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儿啊?
他心里委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站起来,“要、要不我去找找吧?
我嘴巴欠,是我该爱教训。”
说着说着,石鹏还有些绷不住了,“可是,这一码归一码,总不能这样欺负人吧?
张长泽就算是出了事儿,那也跟我毫无关系。”
说罢,他转身就要跑走。
萧振东敏锐的注意到了,道路的尽头传来了一点动静,一把拽住了石鹏,捂着他的嘴,严肃的,“嘘!”
小年轻虽然没搞清楚萧振东想要干啥,但,也都训练有素似的,齐刷刷屏气凝神。
把自己的存在感,争取降到最低。
不到一分钟。
张长泽带着老爷子、娟子,就出现在道路的尽头。
因着天色昏暗,只能看见三条细溜长的身影。
“在哪儿呢?”
张长泽一脸歉意的,“实在是不好意思,就在前面了。”
老爷子背着手,慢腾腾的走,嘴上,还不闲着,唠唠叨叨的,“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你们小年轻,这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啥玩意儿?
你说,这都进大队了,东西还不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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