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擦着他身边飞过,关长岭目光随着石子一起向前,林中一只长着五彩斑斓羽毛的鸟类被打了个正着,绝望的扑楞了两下翅膀,摔在地上。
关长岭进林子捡起它:“能吃吗?好吃吗?怎么吃?”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小心别把它的毛弄掉了。”云舒接过花哨的死鸟,手脚利落的将它最华丽的羽毛拔下来,收进口袋里,再把秃鸟塞到关长岭的手上:“拿着。”
“荒岛人民还在吃草,你怎么还有心思买椟还珠。”关长岭认真研究这只鸟的108种作法。
三人很快来到山脚下,邢博士一个人在峭壁下盘膝坐着,低着头不知道干什么。
关长岭不由得心生同情,没手机电脑玩,一定很无聊吧。
走到近前才看见邢博士手里握着一根树枝,在松软的土地上写写画画,附近方圆七八平方米的土地都被图案、公式给写满了。
“小心别踩!”邢博士转头见关长岭要踩上来,大喝一声。
吓得已经抬起一条腿的关长岭向后落脚:“这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无非害人的东西。”在山上还神色和缓的雅典娜此时又变得满面冰霜。
关长岭不想参与能上1818黄金眼的狗血家庭伦理剧,他穿上鞋,抱起锅,招呼云舒和雅典娜去水边做饭。
山间的小溪清冽甘甜,附近草木茂盛,目测地下不会有剧毒的红信石一类的东西。
“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可以直接饮用。”关长岭说着走进树林,没一会儿抓出一只长得像猪又像狗的小动物,还有一只鸟,掰开它俩的嘴,往里灌了不少溪水。
过了一会儿,小动物和鸟还在精神奕奕的企图挣脱绳子,关长岭开始往锅里装水。
云舒笑着问道:“你不怕是慢性毒药?”
“不怕。”关长岭将装满水的锅搁在火上,便向放着装仪器的地方走去。
不一会儿他拿了一个大大的铁制圆盘、导管还有一个大大的烧瓶回来。
他手法娴熟的将圆盘正中间打了一个洞,插入导管,再将导管的另一头插进烧瓶里。
不怕不是因为人愣胆子大,是因为想好了对策,药不死小型飞禽和走兽的慢性毒药再这么一蒸馏过滤,做为一个吃过苏丹红、二恶英和地沟油的人,关长岭觉得剩下的毒性也不会太大了。
关长岭用匕首将抓来的小动物和鸟割断喉咙,划开肚子,仔细观察它们胃部和肠道里的食物残渣。
本身有毒性的动物的肌肉组织多半没毒,如果它吃了有毒的食物除外。
关长岭仔细分辨之后确定它们吃的是黑麦、白三叶还有地衣,这些植物都是无毒的。
在关长岭忙着处理禽兽的时候,云舒去取柴,雅典娜试着在林中寻找可以用来烹饪的香料。
三人没有事先商量,倒也各尽所能,完成晚餐的烹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