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的手微微一颤,茶水差点洒出来。她迅速收回手,脸颊泛起红晕:他...他在家很少谈工作的事。
是吗?李承焕故作惊讶,金次长在工作上可是雷厉风行,今早的会议上还严厉批评了我们监察部的工作呢。
他啜了一口茶,不过我能理解,作为次长,责任重大。
金夫人低头摆弄茶杯:他...最近压力确实很大。
都是为了司法正义啊。李承焕叹息道,身体微微前倾,像金次长这样尽职尽责的上司,值得我们学习。只是...他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金夫人抬起头,眼中带着好奇。
李承焕露出为难的表情:有些话可能不该我说...但金次长最近和hs财阀走得很近,那个集团的李会长名声不太好,我担心
hs财阀?金夫人眉头微蹙,他没提过这事。
可能是不想让您担心吧。李承焕的目光落在金夫人无名指的婚戒上,金次长这么爱护您,真是令人羡慕。
金夫人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李检察官结婚了吗?
还没有。李承焕轻笑,工作太忙,没时间经营感情。不像金次长,事业家庭两不误。他故意顿了顿,虽然经常加班到深夜
这句话像一根刺,金夫人的表情明显黯淡下来。她拢了拢衣领:他...确实很忙。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客厅,李承焕注意到金夫人脖颈处有一小块淤青,被粉底小心遮盖着。
他眼神闪过一丝惊讶,突然伸手:夫人,您这里
他的指尖轻轻碰触那块淤青,金夫人像触电般猛地后仰,茶杯翻倒在茶几上,深色茶渍在米白色大理石上迅速蔓延。
对不起!金夫人慌乱地抓起纸巾擦拭,胸口剧烈起伏。
李承焕也拿起纸巾帮忙,两人的手在茶渍上方再次相触。这一次,金夫人没有立即抽回手。
她抬起头,正对上李承焕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睛——那双眼睛似乎可以看穿自己的一切伪装和委屈。
夫人...李承焕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和怜惜:有些伤痕,不该被掩盖。
金夫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就在这危险的一刻——
你们在干什么?!
玄关处传来一声暴喝。
金哲浩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公文包掉在地上,眼镜后的双眼燃烧着怒火。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金夫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老、老公,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金哲浩大步走来,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腕:我问你们在干什么?!
次长,李承焕从容起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歉意,我只是来送些水果,感谢您一直以来的指导。
指导?金哲浩冷笑,手上的力道让妻子疼得皱眉,李承焕,你胆子不小,敢跑到我家里来!
金夫人试图解释:他真的只是来送水果,还一直夸你
闭嘴!金哲浩猛地一推,金夫人踉跄着撞在沙发扶手上,眼眶瞬间红了。
李承焕迅速上前一步,看似劝架实则巧妙地挡在金夫人身前:次长,您误会了。夫人一直很尊敬您,我们只是在聊您工作多么辛苦。
滚开!金哲浩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看到妻子泛红的脸颊和李承焕靠得过近的距离,怒火更甚,谁允许你进我家的?谁允许你碰我妻子的?
李承焕做出无辜的表情:次长,我真的只是碰巧路过
碰巧?金哲浩突然抓起茶几上的果篮狠狠砸向墙壁,昂贵的晴王葡萄滚落一地,李承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上午的会议没整垮我,就想从我家人下手?
看来次长对我有些误解。李承焕叹了口气,“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您夫人也有大山,而且还是两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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