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完,他就提着酒壶,溜去小亭边侍奉了。
而辉觉迪在旁边围观了全程,待两人对话完毕,才笑眯眯地说道:“小兄弟,现在你和地上人的恩怨都已经结清,也该和我聊聊其他事了。”
李大柱点点头说:“当然,你问,随意点。”
得到应允,辉觉迪的神色突然紧张起来,干咳一声,小心翼翼地问道:“慧明师兄,现在过得怎样?”
没错,那曾与李大柱相识于云京,深入讨论过佛理的慧明大师,和眼前这位辉觉迪大师,正是师出同门的师兄弟。
在早些年的时候,师弟也在云京,名字叫做慧学,为求突破外出游历,最终留在缅边,名字也变成辉觉迪。
而慧明大师赠予李大柱珠串,就是预测到,他终有一日会与自己的师弟相遇。
李大柱看着眼前这双期盼的眼睛,也露出微笑,点点头说:“嗯,他很好,已经是云京内首屈一指的佛学大师,受百万人敬仰。”
听见这个消息,辉觉迪的神色立刻轻松下来,眼底泛着泪光,喃喃道:“好,那就好,那就好。”
按理说,修佛修道者,就该将人间的情感放下。
可人的心终究是肉长的,谁能真的不受情影响?
因此,在辉觉迪在天上看到手串的第一眼,意识到师兄来找人探望自己,就欣喜若狂地迎接。
回忆至此,他抬起宽袖抹去眼角泪光,开口向李大柱问道:“小兄弟,感谢你传递给我这么重要的信息。”
“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一个忙,任何忙都可以。”
“但我毕竟能力有限,能提供的帮助,仅限于缅边境内。”
这话说得非常收敛,但每个缅边本地人,其实都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只要李大柱提了,只要是在缅边境内发生的事,就算是刀山火海,颠覆国土的事,这位顶级僧侣都可以帮忙。
但李大柱只是摆摆手,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小麻烦。”
说着,他朝身后使了个眼色,把坐在小亭里的妙妙莱叫来,转头继续道:“她身上中了法咒,虽然我能帮忙压制,但始终无法根治,请你帮忙看看。”
妙妙莱快步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坐在李大柱身侧,对辉觉迪点头致意,略显拘谨地说道:“大师您好,我是内比城瑞金家族的女主,妙妙莱。”
尽管这时,她已经非常明确地知道,自己的男人李大柱,是可以和眼前这位传说中的大师,平起平坐地存在,但她还是无法克制心中的激动。
毕竟她是一个缅边人,生下来就接受礼佛教育,见到僧人就会心生敬意。
辉觉迪同样点头回礼,而后抬起手腕,示意妙妙莱做同样动作,语气温和地说:“妙妙莱,请您抬起手腕,在这个瓷碗内刺血2毫升。”
他一边说着,一边凭空从身边的空气里拿出拇指大的磁碟,还有一枚银针。
妙妙莱当即照做,用银针刺破食指,挤了些血进去,喃喃道:“无论如何,希望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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