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岁识字,六岁练武,日夜勤耕不缀,全年风雨无阻,方有今日造化。”
“十四岁我就跟着父亲打仗,冲在全军的最前面,要不然大家怎么会服我?”
“我这幅铁打的身躯,想必你们也都见识了,嗯?怎么还在叫,我都结束了啊。”
戴平摆了摆手,道:“强者总是孤独的,像我这样的人,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毕竟同龄人境界都太低了。”
十多个难民女子赔着笑,不停夸着,说尽讨好谄媚之词。
戴平道:“前年的下旬,我带领数千兵马镇守坞堡,在关键时候力挽狂澜,助唐禹一臂之力,才有了后来的逆转翻盘。”
“只是这些辉煌的战绩,我不屑于到处宣扬罢了。”
角落处,一个难民女子喃喃道:“就你也配跟唐郡丞比?”
戴平当即愣住。
而那个难民女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忙跪下来哭道:“公子,我…我是胡言乱语的,公子对不起,奴婢糊涂脸…”
说到最后,她已经吓得连忙扇自己耳光。
戴平冷哼了一声,淡淡道:“罢了,演什么演,你只是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而已。”
“我戴平心里有数,我的确不如唐禹,但…我也算是少数几个可以和他并肩的人物了。”
“你们这下丫头,似乎认为我在吹牛,好像我多么大言不惭似的。”
“但慢慢你们就会知道,我戴平…绝不是耍嘴皮子那一类。”
话音落下,屋外传来了通报声。
“公子,大批难民入境我谯郡了,最南边的山桑县又要倒霉了。”
戴平闻言,直接站了起来,沉声道:“听到了吗,考验我的时候又道了,我又得带兵出去镇压流民了。”
“而这,已经是我最近一个月以来,第六次镇压流民了。”
“伟大,无需多言,我总在默默付出。”
看着四周姑娘那亮晶晶的眼神,戴平心里是狠狠爽了一把。
他穿戴整齐,大步走了出去,看着手下的各大营主已经集结,心中那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这次来了多少难民,探子估计过吗?”
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话,戴平娴熟地问着问题。
营主说道:“算不真切,但几千人是有的,都是从兖州、颍川和汝阴那边来的,估计也是活不下去了,盯着谯郡这块肥肉呢。”
戴平道:“派出两千精锐,以最快的速度镇压流民,迅速杀溃,逼他们走。”
营主领命,然后小声问道:“公子,要不派新兵出去打打?也算是练兵了。”
戴平摆手道:“不妥,他们没经验,会产生较多的伤亡,也不利于军心建设。”
“驱赶流民不是打仗,也练不出什么东西来。”
“即可整兵,我要亲自带队。”
营主笑道:“公子,一些流民而已,何必亲自去,岂不是大材小用。”
戴平瞪了他一眼,道:“执行命令!”
待各大营主走后,戴平才喃喃道:“你们懂个屁,这种人前显圣的事,我会缺席吗。”
“等老子打完仗回来,满身的煞气,再好好和那群妹妹亲热,保管她们服服帖帖。”
想到这里,戴平的心都燥热了起来。
很快,戴平带着两千大军出城,前往山桑县镇压流民。
正规军打流民,那就不是数量可以衡量的了,几千流民连半个时辰都没坚持到,就被打得四处溃逃。
临近黄昏,戴平还专门看望了村民,得到了广泛的赞美,才咧着大嘴巴,一副爽爆了的样子,美滋滋喊着回城。
只是在他们启程的时候,另外两千兵马,已经来到了谯郡城楼之下。
“开门!回来了!”
杜实扯着嗓子喊道。
而城楼之上的守将,有些懵圈。
下边的人穿着自家的衣服、拿着自家的兵器,但偏偏一个熟人都没有。
守将不禁问道:“你们…你们是哪个营啊,我看着怎么面生。”
戴邈走上前来,大吼道:“狗日的,连老子都不认识啦,让戴平出来,让他给你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