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哥和婆母之前说过,让她生的第一个孩子姓脂,日后为脂家传承香火,开枝散叶。
但其实,这对孩子来说,并不公平。
毕竟脂家跟定国公府,是无法相比的。
被安排去脂府的孩子,说不定心里会有落差感,并心生不平衡。
到时候必然怨恨她。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本来也决定了,等孩子长大后,先问问孩子的意愿再说。
若是孩子们不愿意,她便作罢。
没想到,今日突然冒出来一个堂弟。
她当时决定收养这个堂弟的时候,其实心里便想到了,日后可以让堂弟去为脂家传承香火。
所以堂弟的出现,算是为她解决了一个烦恼。
“都依你,只要你开心就行。”陆湛没有任何异议,而且突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脂婉吓了一跳,立即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嘛?”
陆湛顿了下,低头在她耳边道:“早已过了三个月了,表妹可还记得?”
“什么?”脂婉刚开始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但对上他变得炙热的眼神,才会意了过来。
她脸红了下,轻捶了下他的胸膛,“不可以的,你别闹我,快放我下去!”
“我不闹你,我会轻一点。”陆湛低声笑了下,将她抱到了床上。
脂婉脸一烫,倒是没再说什么。
这几个月,表哥一直很克制,没有碰她,但她也知道,表哥其实忍得很辛苦。
既然她已经坐稳了,只要别太过火,她便由着他了。
可到了床上,看到表哥解腰带时,她突然想起一事,急忙制止道:“不行,你还没有沐浴……”
陆湛解腰带的动作一顿,突然将她重新抱了起来。
“你干嘛?”脂婉不解地看着他。
“一起洗。”陆湛一本正经道。
脂婉:“……”
反应过来,她嗑嗑巴巴道:“我、我已经洗过了。”
“那帮我洗。”男人嗓音低沉愉悦。
脂婉:“……”
……
淮南王府。
宾客散去,整个王府恢复了宁静。
可新房里,却传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以及新娘子的一声尖叫。
“段凌你这个笨蛋,你倒底会不会啊?痛死我了!”
被踹下床的段凌:“……”
他咬了咬牙,从地上爬起来,不甘心地再次扑向他的新娘,“这次我保证不疼。”
下一刻,欧阳珍珠鬼哭狼嚎道:“你不是经常喝花酒么?怎么就这点本事?”
“我只是喝花酒而已,旁的什么都没干。”段凌被嚎得脑仁疼,一时没收力,背上便多了几道抓痕。
“混蛋!”欧阳珍珠张牙舞爪地咆哮。
两人的新婚夜,就在打打闹闹中过去了。</p>